左克宸、唐可心与王炳煊一同走出了cia大楼。唐可心回头看了一眼这栋毫不起眼的大厦，如果不是来过cia的总部，她根本不会相信这里聚集了一群美国最顶尖的情报人员。

来到美国才几日的光景，唐可心已经去过fbi纽约的办公室，走了一趟cia的总部。回想起这几天的事，每一件都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次，而且是她连做梦都想象不到的经历。而这些，就是她与左克宸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

在回程的路上，王炳煊试着和唐可心聊天。“你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会儿？”王炳煊关心地问着她。

左克宸没有说话，但从后照镜里观察着她，她一脸憔悴的模样令他心疼。

唐可心勉强地露出个笑容说：“我没事，他们只是问了我些问题。但你们放心，我什么都没有泄露。”

左克宸回她：“我们知道你什么都没有说。……你真的没事吗?”

唐可心在后照镜里和他四目相接。她摇头说：“我没事，只是……我想回去了。“

左克宸清楚她的暗示，她想离他远点，经历过这些事后，她终究是害怕了。

棕熊说：“这件事我们会请示一下部里，局里希望能吸收你成为我们的外围人员。你想加入我们吗？”

左克宸抢过棕熊的话接着说：“你考虑清楚再回答，这次到cia的事我们会跟部里解释清楚的，你安心回国吧。”

棕熊瞟了一眼一旁的猎豹，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唐可心点头不再说话，她一直希望可以离猎豹再近一些，但当机会真的来临时，她却犹豫了。

“我为什么犹豫了，因为猎豹始终都无法相信我？还是因为猎豹始终都不肯让我更接近、靠近他？”她在心里头反复思考着这个令她纠结的问题。

她闭上眼往后躺下，一路上收音机里传来优雅的古典音乐，而车内流淌着无声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