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玮连忙拉住,骂道:“别给哥几个丢人,别美女还没看到就先折在老鸨子手上。”
王超为人豪爽,且烟花之地来得并不少,却是没有丝毫尴尬。
“哈哈哈……王超你既然想看,那兄弟就帮你一把。”罗耀顺一脸贼笑,说着右手飞快伸出,抓向老鸨胸口,看其动作,是想将这少妇单薄的衣服给直接拉扯开。
老鸨子一扭身,却是恰好将罗耀顺的手闪过,动作极为娴熟,显然平时常练。
“四位公子请随奴家到楼上雅间。”
长长的裙裾拖在地上,见不到腿脚,只觉得她是在地板上漂。待到上楼梯,腰胯扭动的似有韵律,宛如舞蹈一般,罗耀顺总是用手去抓,却总是抓不着,让叶尘隐隐觉得这老鸨恐怕不简单。王超盯着圆圆的臀部不眨眼,曹玮似乎对上了年纪女人已经不感兴趣,眼睛却在其她女人身上。
至于叶尘吗,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小儿科,前世在仓井某人,苍井某人等老师的谆谆教诲之下,早对一般俗物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不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吗,王超和罗耀顺这两小子也太丢人了。
家中有玉道香、喻清妍这样的美人,寻常女子,却已经被叶尘看不上眼。特别是玉道香,至今为止,叶尘在当世还没见过有女子比她美的。前几天无意中听到后蜀降君妃子花蕊夫人的绝世艳名,或许只有她才能和玉道香有得一比。
如今乍入花丛,叶尘好奇心更重,却并没有多少兴致,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这个时代可没有避孕套这种可以避免传染性病的东西,所以叶尘打死都不愿意在外面去寻找妓女的。即使他如今在这方面的名声因为玉道香和喻清妍之事,传遍了整个开封内外。
百十平米的宽大雅间,地上铺着精美的西域羊毛地毯,墙上挂着织花壁毯,踩在地毯上能没脚踝,绵软轻柔的如处云端,让人有沉入温柔乡不再醒来的。
坐在绵软的案几后,看着案几上几种精美的点心,叶尘觉得自己府上厨子就做不出来。葡萄、香瓜、苹果等各种香甜的水果摆满了整个案几。秀娘轻施一礼:“今日奴家新收的女儿七娘新出行,还请四位公子捧场,奴家感激不尽。”
罗耀顺笑着接话:“我和曹衙内你是认得的,这位威武雄壮的是王将军,而这位进来便一幅眼高于顶的家伙,自然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叶伯了。”
绣娘闻言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惊讶,显然之前对叶尘身份早已猜测,否则这一路上他也不会十分心思有七分注意力都放在叶尘身上。叶尘如今在民间,特别是在开封烟花行道可是名人,没见过他的人,没有不对他好奇的。
大大方方的重新见礼之后,绣娘半跪在地毯上,拾起桌上的金杵敲响矮几上的金钟,随着钟声袅袅,内壁上的几幅仕女图顷刻间翻转,几位怀抱乐器的乐女鱼贯而出,边走边轻轻弹奏乐器。待至案几前已成前四后五的舞阵,琵琶作裂帛一声,乐声大作,众舞娘或作飞天状,或单腿站立,嫩白的足腕绑着白色的银铃,一抬腿,一移步铃声清脆,竟然穿透叮咚作响的琵琶声平地里生出几分活泼,随着敲手鼓的舞娘开始旋转,铃声愈发的激烈,间杂琵琶的长滑音,宛如急风吹过檐角,惹得铃铛乱响,又仿佛急切盼望归人的怨妇的杂乱心思。
四位色狼仿佛已经忘记来此的目的,满眼只见长裾飘飘,彩衣飞舞,嫩藕般的手臂急促的拨动各种乐器。古代的热舞自有后世艳舞无法比拟的地方,叶尘看的也是目驰神炫。
鼓声骤歇,似急雨远去万物重归寂静。九位舞娘拜伏于地,旁边放着各自的乐器,只有背部起伏不定,刚才的舞蹈是极费体力的。
曹玮和罗耀顺看得高兴,两人随手又各扔出一个金元宝。叶尘自然也不能免俗,前面出门时,喻文也塞给他一个钱袋子,里面同样是金元宝。王超则略有些心疼的扔出一块不大的银元宝。叶尘心中算了一下,这已经是王超一个月的俸禄了。
“下次有发财的生意,应该将王超叫上,发财的机会,自然要叫上兄弟不是,更何况还是生死兄弟。”叶尘心中暗自想道。
………
………
绣娘从雅间出来,快步走到二楼角一个僻静房间中,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面容表情,轻轻敲了几声,里面传出一声清冷声音,不是李思烟,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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