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比尔盖茨钻到钱眼里,在他想法里,我公益是公益,做生意是做生意,两码事,这种想法,都有些影响到了李默。
李默有些急了,哪些投资商们瞎砸钱无所谓,关键比尔盖茨真的不能碰它,况且还有一个乔布斯呢,若想着盈利,互联网完蛋了。
但他叹了一口气。
让他主持研发互联网,什么也研发不出来。不过他还有一些记忆,只要将这些记忆说出来,等于有了方向,若是资金足够,若是能请到一个技大牛主持,又请到足够的技术人员,实际成熟的互联网还是能研发出来的。
可问题,它或多或少离不开阿帕网等相关联的技术,但这不是主要问题,主要的是……在这几年内,国内根本就没有半点让互联网生存的空间。自己又不能阻止人家不研发,算了,索性自己投入一点钱,与比尔盖茨一道做鼻祖吧。
他说道:“盖茨,这样,我明天飞美国,你再多订几张去瑞士的机票,也带上乔布斯,我们去欧洲原子核研究会粒子试验室去见一个人。”
“谁?”
“蒂姆·伯纳斯·李。”
“李?”
“不是一个李,我是li,他的是lee,管他姓什么,我们见的是人,不是他的姓。”
比尔盖茨也不问,他隐隐知道李默喜欢让郝立克搜集各种信息,不是为了做间谍的,而是为了做生意发财的,所以知道一些比较冷门的公司与人,比如思科。不过这次他真猜对了,刘向忠去了瑞士,李默让他顺便打听这个人以及这个人的事迹。
李默挂了电话,孙红旗问:“欧洲互联网?”
“不是欧洲互联网,是这个人手上掌握着一些技术,能使互联网迅速问世。今天就到这里吧,丁助理,徐助理,你们先回去。”
两个助理先离开办公室,李默忽然沉下脸,说:“孙红旗,我为什么说中国是我的母亲,美国是我的妻子?”
“想做美国人的生意。”
“知道就好,我爱国,大大方方地我也说了出来,但在横向比较时,千万不能将美国放在中国下面。我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我替国家挣外汇,因为国家穷,此外有种种创汇补贴,但不能说一定要坚持中国品牌。”
“他们是香江人。”彭九甜说。
“是香江人,刘叔挑选出来的,也应当比较爱国,可香江哪地方,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清楚,什么样的人都有。不管是不是香江人,即便是中国人,也不能刻意说出中国很重要,比美国重要得多的话。而且你说的也不理智,我就说新公司母公司置在美国,虽然交了一些税,可有种种便利之处,包括技术,人才,可实际只要生产基地在中国,它就会对国家有着巨大的帮助,比如宜乐拉动了少下游厂家,宜集团每一个企业的诞生,都意味着一步步地带动着中国制造业的发展,使得无数老百姓生活得到改善。另外,只要是宜集团的技术,无论母公司在哪儿,它都是中国人的技术。你说,母公司在哪有区别吗?但切记,这些只能放在心里,你们内心的最深处。”
这与华为不同的,它赚的多是国内老百姓的钱,可以公开大喊着,我是民族品牌。
李默能喊吗?
前面一喊,后面克林顿上台后,立马能将他所有企业撵滚蛋。
李默飞到洛杉矶,又与乔布斯、比尔盖茨飞向瑞士。
刚上飞机,两人就忍不住问了。
简单的一个道理,一项技术想研发出来,就必须得有资金,即便有某个机构或大学资助,想要推广它,也需要资金。
特别是互联网,可能两人仍有些弄不清楚,但最少需要相关的服务器吧,技术也要不断地研发吧,不盈利,这个互联网如何能生存下去?
李默大约地说了一下何谓互联网,其实以前,李默在微软总部也说过,不过那时候微软还很弱小呢,自己的摊子都没有弄好,还想什么互联网。
“你说,这样的平台,还用得着担心资金来源?还有,各个国家允不允许它控制在私人手里?”
李默这样说,说不通,也说得不合理。
真正的互联网肯定不是阿帕网这些乱七八糟连起来的“网”,也非是思科的技术。当然,这些都是后来互联网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现在缺少的就是打开互联网大门的钥匙。
最早的钥匙是半把钥匙,是91年明尼苏达大学的paulldner和arkahill发明的gopher协议。
技术不是太成熟,只支持文档,不支持图像。
如比尔盖茨所说的,技术推出来了,我得收费,不然哪来的资金?收费了,也息菜了。
但李默特能理解,这是八十年代,还没有迎来讲故事,疯狂烧钱的互联网时代,按照传统的思维,无论是比尔盖茨,或是gopher公司都没有想错,也没有做错。
然而互联网时代到来,这种想法必然会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