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事,日后多加注意。”</p>
“是,是,是。李司马教导的极是。”慕容曦皓又是施礼,知是李扬放过了此事,这心里便是放下了心,又是想到李扬方说的先说一事,莫非还有下文,便心中又是忐忑的问道,“敢问李司马还有旁事,不妨一并说出来,我定当有错改之,无错加勉。”</p>
“哼!本官还是要叫你一声慕容王爷。你倒是做下的好事!本官问你,开元二十年十月二十九日,本官还为这寿昌令时,那吐蕃众犯边本官可是听了不少的流言,我大唐兵民死伤甚多,可有人却是私通了贼子。慕容王爷莫要说你不知!”李扬的声音不高,却是字字如重锤砸向慕容曦皓。</p>
慕容曦皓心惊肉跳,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呼吸急促就像有人掐住了脖子,那张脸上惨白一片,嘴唇发青、二眼无神的瘫在那里。</p>
李扬端起茶杯轻轻的吹走飘浮着的茶叶,小口的饮着,也不着急的相问。</p>
“李司马,你满嘴胡言!你,你这是恶言相害,血口喷人!”慕容曦皓半响从座位上滑落,扶着桌子站起,扭曲了脸色,狰狞的厉声喝道。</p>
李扬从鼻子里哼出声来,将茶杯重重的放于桌上喝道:“放肆!大胆!可是要本官与你拿出证据!”</p>
慕容曦皓愣了一下,看李扬四平八稳的相坐在那里好似有恃无恐的样子,这本来就心虚的他顿时泄了气,又是强硬的说道:“你,那你便拿了出来!”</p>
“好!敬酒不吃你吃罚酒,莫要到时因你连累了众多亲人,被屠尽杀灭,怨了本官!来人!”李扬拍案而唤道。</p>
“慢!”李扬的最后一句话将慕容曦皓击倒在地,他撕声阻挡着。</p>
“司马,有何吩咐!”刘一铁着脸推门进来,手握着染血的刀柄问道。</p>
李扬摆手,“你先下去!”</p>
等刘一下去,李扬坐好缓声说道:“慕容兄,你可是想清楚了?”</p>
这时慕容曦皓已是想了个明白,心知这是与自己的机会,想必这李司马也是想捞些好处,不然不会私下与自己说了这些,于是坐起无力的拱手说道:“李司马,我认了。那事是我做下的,不过也是受了奸人的蒙蔽,如今已是悔恨不已。”</p>
“哦,本官知道就是这样。慕容兄,你且说来这奸人是如何勾通贼子的。你不必紧张,本官不过是好奇罢了,只想听个故事而已。”</p>
慕容曦皓只得将自己如何派人去联络吐蕃人,又是如何去寻了突厥人之事道了个遍,只不过是将自己的名字变为另一人,最后说道:“李司马,事后我也是着了怕,已是将那人处置。”</p>
“原来如此本官知道了。要知道此事可是谋反大罪,不过也好,只是本官数人知道,可是你也是知道,那次死伤了不少的百姓,如今再回了寿昌,见着那无人赡养的老者与失去至亲的孩童,本官这心便是绞痛,近二年来,他们可是着实的吃了不少苦头!”说罢,李扬用眼去看了慕容曦皓。</p>
慕容曦皓心道终是来了,也罢掏些浮财出来救命,值得!便忙口说道:“在下也是有感,不若这样,在下可捐粮食万担,钱财千贯以赠百姓。李司马,你看可好。”</p>
李扬点头,心知不可压榨的太过,引的反弹便不好了,于是含笑应道:“慕容兄可是开明之士,本官定当上奏圣上已显嘉奖。好了,即是话说完了,那便约了赵寿昌去你处小聚如何?”自从翠姑那里听来的一些恩客所讲的消息,李扬便是存了诳一诳这慕容曦皓的心思,果然是心里有鬼,被吓了出来。按了李扬原先的想法,定是将他拿下,只不过只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拿不出真凭实据来,服不了众,只得换了个压榨的想法,为百姓谋一些实惠。(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