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如花又看向了他的眼睛,心想着有什么重大的事会需要他亲自千里迢迢的跑来芜州。
秦沐阳看懂了如花杏眸中的疑问,道:“一来,是我想看看你;这二来,则是我受人之托带信来给你的。”
他地前一句让如花的心跳加快了几拍,而后面的话则让如花更加疑惑了,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让秦沐阳亲自跑腿送信?难道是凤崇业?除了他能明正言顺的使唤他以外她还真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不是他。”秦沐阳一口就否决了如花心中的猜想:“是你师父。”
如果说秦沐阳的突然出现能勉强算得上是意外“惊喜”,那他才说地那句话就是绝对的惊吓了。
“我师父?我地医术是在山上的时候跟着明和道长学的,不过道长并没有收我为徒。”如花有些勉强的道。她也不算撒谎,她在医之一道上地启蒙人确实是明和师兄。
“谁说是明和道长了,”秦沐阳又向如花逼近了一步,脸也朝着她的耳根凑近了许多:“我所说的你的师父自然是神师大人无风道长本人!怎么你连自己的师父也不认了?”
“呃,这个,嘿嘿嘿……”如花飞快的退后两步。与他继续保持足够地距离,并且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尴尬也让她忘了追究他刚才明显地“调戏”之举。
她师从无风道长的事这世上知道地真的没有几个人。她家也只有父母、大哥及祖父四人知道。就是二哥与祖母都并不是很清楚。而会元山上入了师父本人、几个真正地入门弟子及他近身伺侯的一个小道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会元观里地平常道士,和明和师兄的那些徒子徒孙也都全然的不知。就是她的那些师兄们也只有三个人知道自己。
不过她本也不相信这世上有永不泄露的秘密,他既然说是师父让他给自己带信那他知道了也不足为奇。
相通了这点的如花有些激动的问道:“我师父让你带信给我。那你是见到他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难道他回京城了?”
这也不能怪她,从那次美人儿娘亲亲自接她下山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无风老道了。自己下山后他就与明和师兄离开了会元山,离开了京城。自己回芜州前有接到过明和师兄回山的消息,不过师父的行踪却一直没有音讯,连本跟着他的明和师兄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不过她也明白他老人家不得不“失踪”的苦衷。她偶然听祖父与大哥提到过,近半年来惠帝已经大病过两回。眼看着东宫之争就要尘埃落定。师父他老人家作为大魏最最资深的“神棍”,这个时候如果还没有失去行踪。怕是早就让对那个位子有念想的皇子以及被紧逼着站位的朝臣们给烦死了。
并且从更深层次的角度去看,怕是惠帝本人才是他真正躲避的对象。无论是惠帝本人的寿元。还是东宫之主花落谁家,都不是那么好出口的。而师父作为当初帮助惠帝上位的幕后功臣。惠帝对于他在这方面的能力怕也是多有猜忌。所以师父他老人家在一切落定之前,还是行踪不明得要好。
“是。不能说。没有。”秦沐阳好看的薄唇里迸出三个词。
如花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了他这是对她所问的三个问题的回答。这回答却实很有他的风格,不过也太过简练了吧。这答了与没答差别并不大啊。
如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冷静,然后道:“那好吧,你说说我师父让你给我带什么信?”
秦沐阳也正色起来,道:“准确的说,应该是口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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