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思考之后,我居然“欣慰”的发现自己毫无头绪。宫藤晴子和我不是一个年级、不是一个学部、不是一个校区,至于同乡、世交之类更是谈不上,可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一交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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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和宫藤晴子进行过近距离接触,但根据那惊鸿一瞥的感觉我就可以判定,她是个冷静而且有几分传统的女人。对于这样的女人毛遂自荐之类的手段肯定是不行的,那么我将怎么开这个“门”呢?还真是费脑筋……</p>
这时传来了钥匙的声音,接着门就吱拗一声被打开了。不用看也知道是我的室友回来了,坐起来一瞅果然一个人抱着高过眼睛位置的书走了进来。</p>
“我还以为你没回来了呢!”将那些“压迫人xìng”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后,他一边整理一边对我到。</p>
他的名字叫田中勇志,若松市人。不知道是老天的无意还是人力的安排,我们这样两个天差地别的人居然被安排进了一个宿舍。对于这样思想单纯只知道死读书的人,我真是无话可,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许多其他值得关注的事情吗?不过后来我也似有所悟,这不定也是源自他们那边的地方传统。</p>
到这里我更加觉得好笑,居然把一个鹿儿岛人和会津人安排在了一个宿舍,真不知到总务部那些家伙是怎么想的!好在明治时期的那场恩怨并没有在我们身上被延续,除了xìng格志趣不同外,我们的私人关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p>
“你过得可是够悠哉的,下星期关于《国富论》的研究报告准备的怎么样了?”他把从图书馆借来的资料分成了几堆后,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了对论文写作的准备。</p>
“这个不急,我已经有了思路!”我打了个哈欠斜着眼睛看了看他,真怀疑这子还是不是21世纪的人。</p>
费了这么大的气力才上了东大,我自然不会让这机会从手中溜走,所以尽管有许多其他“要务”,但我还是有一个底线,那就是决不能让他们再把我踢出去。不过学习这东西也不是这个学法,我花费的气力只是田中的四到五分之一,秘诀无他,只是更为有效地利用了学校的图书馆。</p>
东大毕竟是个历时一百几十年的名校,经济类也不是今天才有的,我只要一头扎进资料室,那里自有前辈天才们研写的海量论文,就好比《国富论》这种几百年了的东西,天知道有多少人写过了!而且这些文章的重要xìng不足以特别关注,既不会有人费力手工录入,学校也不会特别安排照像存档,所以就连那些教授都未必见过。就比如我上次写的《世界首例股票欺诈案——南海公司的盛与衰》,那可是记了一次学期满分的,可谁又知道它其实是源自二战前一位学院前辈的心血呢!</p>
“你就没去参加什么社团吗?”对他那副样子实在看不下去,我忍不住出声询问到。</p>
“没有!”他头也不抬地继续将书上挑出的有用章节输入电脑,回答的语气完全是不予考虑。“那种东西只会耽误时间,不如花些时间读些书的好,而且你不是也没有参加吗!”</p>
“拜托,那根本是两回事!”我忍不住好心提醒到。“我好歹也在东京呆快一年了,该怎么在这里生活自然知道。现在你却完完全全是个书呆子,即便将来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了又怎么样?在东京这个地方是要讲人际关系的,可惜你空在东大这样一个得天独厚的地方却不知善加利用!”</p>
“我将来不想进入公司或者zhèng fǔ部们,只想留在学校做学问!”他可能是同时找到了两个重,拿过书签夹起了一个。</p>
“你个笨蛋……”我气得叫了一声,真不知怎么形容这个家伙。他难道就不知道要想在学术团体里出人头地,一样要投靠一个派系靠着人脉的支持吗?</p>
“嘿!你知道了吗?”门一开牙田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荻原。他们和田中平时就没有什么话,这时自然是来找我的。“明天晚上一些竞选团体会来我们学院礼堂举行活动,其中就有宫藤晴子。你要不要一起去?”牙田兴奋地到。</p>
“去,我当然回去!”我一翻身站了起来,然后向门外走去。</p>
“你干什么去,我的可是明天晚上!”牙田诧异地到。</p>
“我去把那套干洗的制服取回来,明天可要亮眼些!”出了门我来到楼道转角一个无人处,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美莎吗?……我是野间风。……有一件事你听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