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她的步易,不该活在笼子里,不该收起利爪当一只邀宠的物品。
百里与归虽然舍不得步易离开,可步易如今不仅是个麻烦,现在她身边明枪暗箭难防,若次次让步易涉险,她也不愿。
需得放它自由,如此,才算给它一条活路。
“你是不是还有话对本宫说?”
她突然想到了刚刚被哭喊声淹没的两字‘不过’,于是转头看向花显,眼底不惑,浅浅的锐气又让人不能忽视。
不过什么?
花显不自然的撇过头,态度极其冷硬,“无事。”
像以往一样,不近人情,又和平常不一样,极力掩饰。
“你去让它消停消停……不过,它伤还未好。”
百里与归知道这不该是她该过问的,现在也不属于她管,索性转移了话题。
她来了这地牢,生了些食欲,才发现自己已几天油盐未进。
不管如何,她都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
唯有这样,才能保护得了别人。
“是。”
花显应了,带着仍心惊胆跳的侍婢离开了地牢。
百里与归后脚刚要迈出地牢,蓝七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附在百里与归耳边,用只有她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几句话。
百里与归的神色变得有些诡异,尔后两人步履匆匆的离开地牢。
瑶都正逢上三日一度的大集市,繁华街道热热闹闹,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公子,最近有人在查您的身份。”
熙攘酒馆中,一僻静的角落,与四五人一桌不同,桌前只坐了一人。
在热闹的凡世犹显悠哉,慵懒如风。
一顶殷红帷帽遮却容貌,同色衣衫穿在身上,绣有栩栩白鹤于袖间,妖艳至极,又似有清风徐来,夹杂着冷清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