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项风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不由问道:“婶,刚才我在外面见到几个混混想抓萱萱,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何母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一脸怒容的看着何萱萱,斥责道:“萱萱,你刚才怎么不说?”
何萱萱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只是不小心在门口被他们碰到了。”
何母的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气势很快变了,之前的优雅一扫而光,转而换上了一种决绝,显露出了大家族女人的那种干练,她平静的说道:“看来我们又要换地方了。”
项风从她们的话里听出了一点端倪,他开口说道:“阿姨,能跟我说说吗?我或许能帮上忙。”
何母摇摇头,很坚决的说道:“项风,你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成就,还是安心过日子吧,晚上我包饺子,你吃完了饺子就走吧,这事跟你没关系。”
项风笑了笑,弯腰站起了身,他静静的望着何母,说道:“伯母,当时要是没有你们,我项风哪里还有今天!要是今天我真的走出这个门,那我项风还算是人吗?从今个开始,我就坐在这里,我看谁敢动你们!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扒下他的皮!”
何母鼻子一酸,起身背对着项风说道:“我我去包饺子。”
走进厨房,何母扶着案板哭成了一个泪人,这个濒临崩溃的家,终于有个男人来撑着了,何母摩挲着左手上的婚戒,泣声不断:“守义啊,咱们四年前行下的那点针鼻大的好,现在回来了,你要是在天有灵,可要保佑他啊。”
吃过晚饭,何母从卧室里拿出了一个小型保险箱,她把保险箱放在项风面前的茶几上,认真的说道:“他们到处找我们,就是为了这个东西。”
何母慢慢的将保险箱打开,里面是一沓文件和一叠照片,何母看着何萱萱和项风,说道:“这件事,我连萱萱都没说,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妨就告诉你们吧。”
何母娓娓道来,足足说了二十多分钟,项风静静的听完,心中不由窜出了一股怒火,虽然他这次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而来,可是他很佩服何守义的善举,看到何守义竟然是被人害死,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怒发冲天。
事情发生在六个月前,何老爷子病逝后,将何氏集团董事长的位子交给了何家老二,也就是何萱萱的父亲何守义。何守义接下了董事长的位子,开始按照何老爷子的遗言大力整顿集团,其中有个案子,牵扯到了身为总经理的何家老大何守文,这些年,何守文表面是在做进出口贸易,暗地里却是做着走私的买卖,心软的何守义想要劝说自己的大哥悬崖勒马,却被何守文设计推下了三十六楼。
之后,何守文诬告何守义泄露集团机密而畏罪自杀,请求法院冻结了何守义所有的资产,全城悬赏搜捕何守义的家眷。
何母拿出的那个保险箱里,就是放着何守文一直想得到的股份书和何守文走私毒品枪械的证据。
项风大致翻看了一下那些文件,皱眉道:“这些证据没多大用处,估计何守文自己也很清楚,他们抓你们,也只是想得到伯父的股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