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忙抬袖轻拭泪痕,抬头强颜欢笑:“不是的,王爷多虑了。将军年轻力壮,且功力深厚,根基稳固,既已醒转,性命已无大碍,只需再辅以固本培元之药,使他静心休养,假以时日治愈必非难事!”
“那就好。”贤王长吁一口气,放下心中大石,忍不住喜上眉梢:“此次临风能转危为安,乔医官居功至伟,回京之后本王自会上报朝廷,按功行赏。”
如玉吓了一跳,忙垂手道:“此为乔某份内之事,再说将军得已苏醒,全凭他功底深厚,与乔彦无关,乔某不敢居功。”
花满城掳她去齐营让她明白:妄图一手遮天,以一个女流之辈常年混迹于一群男人之中,而不被人发觉,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论多好的伪装,迟早有拆穿的一天,而一旦身份曝露于她就是灭顶之灾!
事实上,现在秦军里孙楚二人已知晓了她的女子身份,保不定那日随行的几人里还有人知道也说不定。
所以,她打定了主意,只等楚临风恢复,立刻辞了军医之职飘然远引,此生再不与他们相见!
“哈哈哈!”贤王畅快地仰头大笑:“贤侄不需自谦,你的医术如何,军中已有定论!本王还不至于老眼昏花!放心吧,只要你好好干下去,本王包你前程不可限量!”
他来此半月余,孙逐流几乎日日不离乔彦,照三餐地提及,没口子地夸奖,医术如何高明,性子如何宽厚,心地如何善良……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当然不知道,孙逐流想娶如玉进门,这是事先在做铺垫,先在他面前混个耳熟和面熟,以后多个人帮着说服双亲。
他只知道,这个侄儿虽说平日吊儿郎当,潇洒不羁,似乎很好相处,跟什么人都混得来,其实自视甚高,等闲之人轻易不入他地法眼。当得他如此盛赞的,还是生平回。
很自然的,他对她留上了心。
最初见她年纪轻轻,恐行事轻浮,谁知她谨言慎行,医术既高,态度又好,待人平和,言谈间进退有据,沉静恬淡。
最难得的是这个年轻人并不恃宠而骄,闲时亦不说人是非,每日手不释卷,苦研医术,精亦求精,的确有着年轻人中不可多得的好品性。
半个月地观察下来,越看越是满意,恨不能他是自己的子侄,带回去向人炫耀了。他这么说,倒并没有半点的虚言,真心想给如玉挣个锦竹前程。
听他这样一说,如玉心中越发焦急,却又无可如何,总不能说我无心仕途,不需你多管闲事吧?
她只得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弯腰行了一礼:“王爷谬赞,乔彦愧不敢当。”心里,去意~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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