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八狼不察,立刻挤眉弄眼,附和着大笑了起来。
“很好笑?”低低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爷?”八狼的笑容倏地隐去,面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立刻挺直了腰,站得笔直。
完了,爷什么时候来的?他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二狼垂手站在花满城的身后,透过他的肩膀递了个无奈的眼神: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自己不小心,怪谁?
“啊~”六狼见机得快,不等花满城发话,立刻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斩马刀刃口的孤度似乎稍嫌小了点,我再去改一下。”
说完,他立正后转,蹭地一下消失得不见人影。
“爷,我……”八狼暗暗叫苦,心中大骂六狼不讲义气,脚下却象生了根,怎么也挪不动。
“你很闲?”花满城平静地看着他,声音很轻却冷得让他打颤:“闲到在这里对着一个女人评头论足?”
“呃~”八狼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二狼。
二狼爱莫能助,索性掉转视线,来个眼不见为净。
谁让他这么没眼力?瞧不出爷的情绪已崩得很紧,硬要往刀口上撞?
“很好,”花满城的语气不愠不火:“既然你很闲,就去水牢陪陪老三和老七吧。”
“嘎?”老八哭丧着脸。
究竟还有没有天理?放着那个大放噘词的不惩罚,他这个跟着笑了几声的反而拉去坐牢?
“有意见?”花满城神色变淡,语气变冷。
“不,没有,我很喜欢~”老八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二狼暗自好笑,垂着手眼观鼻鼻观心,恭恭敬敬地问:“爷,要不要给她送点吃的?”
虽说山里的气温偏低,但在秋阳下站了两个时辰,也实在够呛。
“别管,”花满城微眯着眼睛,冷冷地扫了一眼如玉:“等她想通了,自然会去找吃的。”
“如果一直不想通呢?”
女人总是要面子的,总得有个人给她一个台阶下吧。更何况,到了晚上,气温骤降,她穿得单薄,哪禁得住霜风?
“那就让她去死!”花满城咬牙,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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