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在为了一个废物和我吼吗！”慕寒将她逼到墙角，两手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像快要失控一般，心底的那个恶魔呼之欲出。

“还真是讽刺啊……找你那么多年，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慕寒笑了，笑得像是本垂死挣扎的人终于被抛弃般，尽是自嘲，他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而季小白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快要流下刺痛的泪，那种感觉，是来自于这个身体，原本的司白……

“司白，你为什么要哭呢？不要哭啊，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疯子！”季小白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

慕寒却不在意，只是用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用力却极重，疼的她还是没忍住。

“嘶——”

“怎么？司白我弄疼你了吗？”慕寒捧着她的脸，一脸歉意的问着，眼底却是无尽的占有欲。

季小白害怕的想要往后退，背后却是墙，根本无路可退。

就在此时，她蓦地瞪大双眼看向慕寒的身后——

“去死吧你！”

言述的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细木桩，一下捅在慕寒的后背上，不知道有没有刺到心脏，但是对慕寒而言，绝对是重创了。

“白白，我们快走！”言述上前一把拉过季小白就要跑，刚刚血红的眸子也渐渐消退下去，仿佛刚刚她看到的那双血眸是错觉一般。

慕寒却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司白，正好我后背有那截木桩，拔下来，”说着另一只空着的手狠狠的戳着自己的心脏位置，“刺在这里，你就解脱了！”

言述恶狠狠的看着他，作势要拔下那截木桩，却被季小白拉住，“言述，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逃不开了！”

她说完狠狠的甩开慕寒桎梏着她的那只手，拉着言述的手快步离开。

慕寒眼底尽是疯狂，大声的吼着，“司白！既然你不肯亲手杀了我！那么剩下的时间，我们就来彼此折磨吧！”

他忍不了了，再也忍不了她不在，被她漠视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