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知道,让我当格格,和他的儿子结婚,这也是战术上的一种方式吧!
来北七月,我选择了自杀,我不能天天看着仇人活着,那个人太勇猛,我没有报仇的机会。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这个格格并不是满人。
没有想到会这样,看来这是仇尸,仇恨满身,我竟然在上面睡了一夜,不禁的一哆嗦。我找出口,不能在这里呆着,出不去就是死。
然后,没有出口,这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么大的床棺能进来,应该就有出口,能出来。
我没有找到出口,也许在这里可了两天了,我困了,上床就睡,不想那么多了,想什么都没有用。
我醒来的时候,还在这暗室里,不过我抬头看,我勒个去,上面竟然是空的,我爬上去,我只看到一个床棺,大概二爷和我是一样的,我往那个床棺的位置走,果然是,我跳下去,看到二爷坐在角落里抽烟,他看到我一哆嗦。
“你怎么进来的?”
我把事情一说,二爷钻到床棺里往上看,摇了摇头。
“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
我们出去,在那儿找入口,我觉得这事有点邪性,总感觉太简单了,也许真像二爷所说的,我们想多了。
那个没有降下去的床棺似乎和其它的两副床棺有些不太相同。
我钻进去看,只有一把剑,竟然没有尸骨,那剑一经百年,竟然还冒着寒光冷气,我犹豫了一下,把剑拿起来,出来。
二爷看了一愣。
“是一把好剑。”
二爷拿过去看,当看到剑柄的时候,一愣,上面有字,已丰。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二爷想了半天说。
“当年图伦城太守所用的剑。”
我一愣,这和图伦城有关系,可是关于图伦城我只知道另一段历史,而不知道已丰太守这个人。
“我不知道这个人。”
“你是不知道,已丰是中国当太守时间最短的人,只有三天。但是,就这三天,把他额城给屠城了,原因就是和一个女人有关。”
我坐下了,也许这里面有着一个悲伤的故事,二爷给我讲出来了。那确实是一段凄美的故事。
“已丰爱上了额城太守的女儿额吉儿,但是额城太守额吉多不同意,说他能当上图伦城的太守,就把女儿嫁给他,他当上了图伦城的太守后,额吉多竟然没有同意,而且要攻打图伦城,这让已丰是非常的生气,原来他们应该戮力同心,对付外侵,可是竟然因为此事,分争而起。已丰当天的夜里,就进了额城,他站在门口,拎着剑,一直到天亮,额吉儿知道已丰是一个非常英俊和聪明的男人,她已经喜欢上他了。她看到站在门口的已丰就跑了过去,她以为他是来和父亲说亲的,她站在他的面前后,已丰很冷的说,我要杀掉额吉多,额吉儿呆住了,甚至一句话也没有。已丰拖着剑,往里面走,剑声四起,额吉多出来看到已丰拖着剑奔自己来了,知道事情不好。但是他没有动,也把剑抽了出来,拿在手里。事实上,这个时候额吉多已经后悔了,他想把图伦城灭掉,就是因为他嫉妒已丰,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太守,将来他的路会被这小子挡上,不过想想,自己年迈,在战场上也许有今天没明白的,可是,男人这个时候都不能解释,那是软弱的无能,所以他们没有话。剑举起来,额吉多以为自己不会败在已丰的手上,他不知道已丰的剑术有多高明,他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已经鲜血喷出。额吉儿脸sè惨白,已丰走到额吉儿身边,抚摸着她的脸后,一剑而起,两个人都倒下了。”
二爷说完,我很久没有动。
我似乎看到了当年的惨状。再次拿起这把剑,我觉得有另外一种重量。
我站起来,拖着剑,果然是剑声四起,这绝对是一把好剑。其实,我手挺欠的,剑声起来后,那床棺就降下去了,我愣在那儿,别一个床棺升起来,我勒个去,李福从里面钻出来,看到我,他紧锁着眉头说。
“你拖那剑干什么?”
李福的话音没有落,有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二爷站起来,看着四周。那幅有着格格尸骨的床棺升起来了,随后,那抽板在移动,格格竟然出来了,头上蒙着白纱,冷艳透骨,我就知道坏事了,剑声,还有口哨声是可以让某些尸骨起来的。
我愣在那儿,格格尸骨站在那儿没有动。
“这回是惹上事了,招来容易送走难。”
李福靠在一边。二爷瞪了我一眼,有的时候,我总是很欠,也很二,真是没有办法。
我把剑扔到地上,就这一个举动,格格尸骨就动起来,奔着剑去了。
“把剑拿起来,砍她。”
二爷说。
我一愣,把剑拿起来,举着就砍过去,我听到了哭声,我住手了,那哭声就宛如那婉的哭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