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没有想到,扎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二爷没有提过,他应该是知道的,他只是说扎家人是传染病死的。
那天我也没有再多问什么,第二天,我联系一个收藏家,把他叫出来,他看了镯子后,半天才说。
"这东西你准备要多少钱?"
"二百四十万。"
这正是那别墅卖的钱。
"不只这个数。"
我愣住了。
"那值多少?"
"我就不说了,如果你卖,得给我三天时间凑钱。"
我同意了。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竟然在,那婉坐在一边,看着二爷。
"二爷,你怎么来了?"
"也没有什么事,开启水陵的那肤玉手,我希望交给我,那不是那家的东西,而我的我东西,我放在那墓里的。"
我愣住了,看着那婉,看她的表情,显然,她不愿意把肤玉手交给二爷。
二爷站起来,伸手跟我要。我看着那婉。
"二爷,我可以保管。"
"不行。"
二爷的霸道劲儿又上来了。我只能看着那婉。
"你连一个女人的家都当不起吗?"
二爷怒了。
"二爷,这不是谁当家不当家的事儿。"
"好,你等着。"
二爷怒气冲冲的走了。
"怎么办?"
"如果他非得要,就给他吧!本身也不是那家的东西。"
那婉看样子是没有办法了,她只是不想让我为难罢了。
这事谁都没有再提,二爷也没有再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没有完的。
三天后,我拿到了二百四十万,我和那婉去了别墅区,把钱交了,我们拿到了钥匙,别墅区都是一站式的别墅,我和那婉当天就住进去了。
那天,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新拉城。
我看那婉。
"以后你不看我,想做什么就做,我不会生气的。"
那婉笑着对我说。
我去了新拉城,进了二爷的房间。
"肤玉手你一定要交给我,我不是想拿那东西怎么样,那东西是祸害,黑水人一直想要这东西,我知道,那婉现在可以控制住黑水人,不敢找你们的麻烦,可是你们能保证,三年五年后,他们不找你们的麻烦吗?"
二爷说得没有错,我把肤玉手给了二爷。
那天我从新拉城出来,感觉到一切都轻松了。我回到别墅,那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抱起她,她没有睁开眼睛,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我把她抱上床,盖上被,出来。
我站在窗户前抽烟,我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样,新拉城我是肯定扔不下的,因为我就是新拉人。
半夜我才睡。
早晨起来,那婉给我做早饭,我跟她说,出去转转,去南方。那婉同意了。
第二天,走的时候我给二爷打了一个电话,他显然不愿意我出去,我知道,二爷老了,心里上有一个依靠。
其实,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出去呆一段时间,对于我的下半生,我想都不敢想,也许和二爷一样,当一辈子的守墓人,守着水陵,那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守信守义的事情,是我付出一生的代价的。
我们去了杭州,我喜欢这座城市,北方人来到南方其实是不适应的,潮湿,还有那种热,完全是北方不一样。但是我喜欢这里,运河,那流转不息的运河,就像生命一样的流转着。
我们在杭州的第三天,竟然碰到了李福这货,我们跟上了李福,他跑到南方来不知道要干什么。在南京街汤盆弄78号,李福进去了。
他出来的时候,两个小时后,然后就去了车站,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晚上我和那婉在宾馆,我问那婉。
"这小子来这儿干什么呢?"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这个巫师很邪性,也交下了不少的人。"
"要不我们去看看。"
那婉想了一下,也同意了。
第二天,九点多钟,我们敲开了那木质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开的门,满头的白发,操着上海话,我听不懂,那婉也听不懂,我们摇头的时候,她说了普通话,上海音的普通话。
"你们找谁?"
"我们是李福的朋友,来看看您老人家。"
老人听了,脸色很好,让我们进去了,我把东西放下,看着房间,桌子上竟然摆着李福年轻时候的一张相片,我愣住了,看来李福和这个老太太相交不是一天半天的了。
"李福昨天刚走,你们"
老太太有些狐疑。
"我们是一起来的,我们昨天有点事,没有来,他先回去了,说好今天来看您,他没有跟您说吗?"
"这事到是没有提,我一个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正说话,李福进来了,他看到我的那婉愣了一下。
"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大娘。"
李福表现的竟然很正常,以前看到那婉是害怕,这次他竟然没有害怕。他竟然管老太太叫妈,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绝对不是亲妈,可以看得出来。
那天,李福请我们到外面吃饭,把事情说了。老太太和老头是上海人,去北方玩的时候,被抢了,他给的钱,让他们回上海的,那年他只有二十二岁。
从年开始,老太太和老头每年都让他去上海一次,他不去他们不过来,就这样认了干爹干妈,老头走得早,他每年就来两次。
"这次你来干什么?"
"看我干妈呀!"
李福显然是没有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