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这回你可别乱碰了,我们看明白再进去。”
看了一个多小时,狗屁没有看出来,不进去,也回不去,反正我是不想去碰了,不如就这样坐死在这儿也不错。
二爷像狗一样,趴在那儿看,看了半天说:“他妈的,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估计什么都没有,一个假机关。”
我到是愿意这样,可是二爷的话我现在根本就不信。我说:“那你先进去。”
二爷翻了我一眼,也坐在一边,瞪着我。
“你别看我,我不会先进去的。”
二爷说:“那就靠,反正我这么大岁数了,靠死也没有关系,你可不一样。”
我站起来,走到门那儿看了半天,估计我可以什么都不碰的钻过去。我慢慢的靠过去,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半个身子,二爷突然咳嗽了一声,那声音太大了,尤其在这个这么静的地方,我一哆嗦,靠,完蛋,碰到了门。
我一下就过去了,门关上了,我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看到衣服的角儿被错断了,如果我再慢点,那断的就是我了。
我看了一眼这里面,一个沟,一个台,一个台一个沟的,我没有敢动。我喊二爷,二爷竟然听到不到,我想他也喊我了。
突然我听到了声音,很细小,我靠你大爷的,四面的墙上全是小眼,小眼里流着沙子,我想玩慢了,这些细沙子如同水一样,就那么的流着,用不了多久,就机巴完蛋。
我去扒那门,根本就没有缝隙,我踹了两脚,一点没动。
我看着那沟,那台的,就冲了过去,我也没有看沟里是什么,到了那边,根本就没有门,他妈的,我被二爷给吭了。
细沙开始像喷的一样了,弄我浑身都是沙子,我慢慢的就被沙子淹没了,然后就我死在这里了。
二爷从沟里冒出来,差点没吓死我,跟鬼一样,“嘎嘎嘎”的就上来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然后摔倒。
“他妈的,还有一个入口。”
二爷几乎是从沙子钻出来的,他爬上来说:“什么情况?”
我说:“还什么情况?马上就要死了。”
二爷看了一眼说:“靠,沙顶,这回算是完蛋了。”
他竟然知道机关的名字,我说:“你既然知道,就能破。”
“屁。”二爷在沙子里转着,看着那些沟和台,突然他大叫一声,把沟里有撤板,快点,把板子撤掉,沙子压下去,有会有门打开。
我靠,我觉得这个时候知道有点晚了,沙子都快把沟填满了,而且还在喷着。这货,让我先进来,简直就是想把我害死。二爷拼命的扒着,我站在那儿不动,二爷扒下去多少,又回去多少,根本就没有用,这沙子跟水差不多。
二爷累得跟犊子一样,他停下来的时候,沙子已经有把所有的沟填满了。二爷站在一边说:“看来今天是完了。”
二爷低着头,我说:“你这守墓人,难道这个机关都处理不了吗?”
“守墓和守陵是完全不同的,墓是虚,陵是实,这机关是处处真实存在的。”
人家一个炸弹就给摆平了。突然,喷沙竟然停了一下,我们都蒙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想,这命到是大,没有死成。我们正琢磨着,好吗?根本就不是那么回来,“吱吱”的声音过后,那沙子再次喷出来的时候,那就是狂沙了,带着风,整个房间成了弥漫着风沙,我们嘴里,耳朵里全是沙子,眼睛根本就睁不开。
呼吸也开始困难了。
二爷突然就钻到了沙子里,往沟那个钻,我想,这肯定是疯了。
没有想到的是,风沙停下来,沙子从一个沟里露了下去,我看到二爷躺在一边,走到沟那里,底板被撤掉了。
我看着二爷,二爷吐了一口沙子说:“我一下就想起来了,九沟十八台,只一沟露天台,我算了一下,阴数,就应该是这个沟,岁数大了,脑袋也不好使了。”
原来二爷竟然知道破解,只是他不没有遇到,相对应上,恐怕还需要费点劲儿,费点时间,这真是要了命了。
沙子慢慢的下去后,台面也往下沉了,这些沙子至少有一千吨,一切都停了,上面的顶棚竟然慢慢的往下走,那是石头做成的,我当时就尖叫一声,这他妈的根本就没有破了这个机关。
二爷也傻了眼,看着天棚,石头顶往下压,如果压到下面,我和二爷都会成饼。我跳进那沟里,刚跳进去,那沟就升上来了,和台平齐了。我靠,这回是彻底的完蛋了。
“千沙万顶。”
“千吨沙万吨顶。”我说。
二爷说:“没错,这回是逃不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