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五人押走,那边唐家正也挨完了二十大板,衙役们见知洲大人脸色很不好看,所以下手极重,只是二十大板,就将唐家正打的皮开肉绽!
鲜血渗出,把衣衫染的鲜红一片。
挨了二十大板,唐家正的酒完全醒了,被拖上来后见到白文魁,心头一颤,越发慌乱,他虽然无能,但也晓得在柳洲这一亩三分地上,白文魁的官最大,他如果真的犯下心来要对付自己和唐家,唐家就完了。
“白大人,草民冤枉啊!”唐家正扯着嗓子干嚎了起来。
“掌嘴!”
白文魁知道唐家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都懒的和他开口说话。
一个五大三粗的衙役领命,上前一手揪住唐家正的头发,另一只手就抡圆狂甩巴掌。
“啪,啪,啪……”
只是十来个巴掌,唐家正就被打的鼻青脸肿,鲜血四溅,哪里还有先前半点英俊的模样?
林敬之只是站在那里,冷眼旁观,这个岳父他是不会认的,最多保证其不会被打死就成,说起来先前统计的时候,唐家正抢的民女最多,说不准唐郁香的母亲也是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抢来的也说不一定。
直到那名衙役的手打疼了,唐家正哭嚎起来嘴里漏风,白文魁才开口叫停,然后问也不问,就让衙役将之押进大牢。
几名衙役拖了就要走,林敬之却突然喊停,然后摆了摆手,示意那几位衙役退到一边,俯身到唐家正的耳边,低语道:“唐家正,你可还记得你有一位叫做怜草的小妾?可还记得那位小妾给你生了一个叫唐郁香的女儿?
俗话说的好,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就是怜草,也就是我那位岳母大人和唐郁香前来讨债的日子!
你放心,本侯不会只是便宜的将你杀死,本侯要让你受尽世人的唾骂,还要让你欺压过的所有人,在你身上报仇!至于你能挺到哪一天才咽气,就不关本侯的事情了。”
林敬之说罢,就退开了几步,唐家正经过起初的震惊,呜呜的开口求情,但他牙齿都被打落了几颗,嘴也肿了,哪里能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两名衙役上前又踹了唐家正几脚,直到唐家正吃痛不再叫喊,才把唐家正拖了出去。
“林侯爷,不知你与唐家正有可过节?”白文魁想要问清楚一些,也好判定唐家正罪行的大小,是不是要砍了其脑袋。
“直接砍头太便宜他了,饶他一命,就让他在平阳城的大街小巷中行乞度过余生吧。”
林敬之轻声说道。
白文魁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的确,相比在平阳城的大街小巷行乞为生,直接砍了唐家正的脑袋,还真是便宜他了,要知道唐家正的恶名在外,认识他的人,被他欺压过的人太多了,到时每天都会有人找他算账吧。
唐志坚是唐家的族长,又是唐家正的父亲,此人纵容儿子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而且他身上也有不少的罪名,所以林敬之也不打算放过他,在他清醒后被押往大牢的半途中,被林敬之拦下,同样告之了自己对付唐家的始因,唐志坚闻言脸色一白,浑身上下再无一丝生气。
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处理完唐家的事情,林敬之晚上应白文魁相邀,在酒楼吃饭,席间果然自罚了三杯水酒,到了第二天他亲自坐在大堂一旁听审,直到白文魁下了抄没唐家的家产,所有人都净身赶出府门,这才满意的露出了微笑。
之后林敬之派一名林家暗卫在暗中盯着郑芝华,见其被赶出唐家后,居然让唐家正写了封休书,想要投奔娘家,便在郑芝华离城后,让林家暗卫突下狠手,取了其一条狗命。
至此,唐家族人在大街小巷被百姓们扔臭鸡蛋,烂白菜,大声辱骂,到了晚上无人的时候,还上去虐打,不到三天的时间,唐志坚就一命呜呼!
唐家正的双腿被打残了,林敬之派人给他医好,并不让他简单的死掉,医好后,再放回了大街上。
半个月后,朝廷负责押送镏重的后军到了,林敬之不再关注唐家事宜,进入军营中,一心一意的制造瓷瓶炸弹,并研制出了体积较大的酒坛炸弹,不过南方气候潮湿,雨天极多,不能过多的存货,于是在后军到达的第三天,朝廷平叛大军终于向叛军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