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帮着打水,晚晴将擦脚毛巾递过来,可把张恪他给美的,将脚抬起来问她们能不能帮袜子也给脱了,晚晴作势要将擦脚毛巾塞他嘴巴里。
晚晴与许思要在屋子里洗身子,张恪穿着拖鞋给出到院子里的水台上刷牙,清冷的月光洒下来,葡萄藤的影子散落在庭院里的水磨石地上,仿佛清泉下的水草。
藤上坠下来的葡萄还是泛青的,张恪踮着脚摘了几颗,倒不是太酸。
张恪睡南边的屋里,许思与晚晴睡北边的屋里,两间屋就拿薄板隔开,床都挨着隔板放着,听着许思与晚晴在隔壁屋转身的声音,被褥上飘着与许思体香一样的淡淡香气,即使不睡在一处,挨着这么近的感觉也是不错。
“院子里的葡萄又快熟了……”张恪双臂枕在脑袋下,隔着薄板说话,“可惜隔几天又不能专程回海州来吃葡萄……”
“现在就可以吃了,不太酸,”晚晴黄昏时过来就摘了几颗尝了尝,在隔壁说道,“你要吃,可以自己去摘一串……”
张恪翻身拖着拖鞋到院里摘了一串葡萄洗净回来,还惊醒睡在西厢房的许海山夫妇,张恪回到卧室,推了推两间房之间的木门,里面没有锁上,问了一声:“你们要不要吃?”才推开门,晚晴与许思都穿着睡衣拥被坐着聊天,张恪想涎着脸坐床上去,晚晴、许思都亮了亮白生生的脚丫头,让他拿只板凳坐床边上。又铺了一张报纸在床上,围着塑料盆吃葡萄。
“对了,你什么时候认识张恪这小子的……”晚晴剥着葡萄,突然想起来她对张恪与许思认识地具体过程还不清楚呢。
“啊?”许思想起那个炎热的夏日,要走进影印店,无意将饮料泼到张恪身上,笑着说:“比晚晴姐你晚一天,张恪这小子设着圈套等我往里跳呢……真就栽他手里了。”
张恪嘿然一笑,要不是那次巧合。自己的确还会制造机会与许思碰面,要说重新九四年,的确是第一个见到晚晴。
“啊,是吗?我还以为你早跟这小子认识了呢。”
“有时候我自己也这么以为,好像认识这小子很久似的……”
“指不定这小子在某个角落里惦念你好久了,才让你有这样的感觉……都说他人小鬼大,你说他多大啊?”晚晴笑着说,又突然捧着许思的脸颊附在她耳朵根说了一句话,张恪没有听清楚,却见看着许思妩媚的脸瞬息间渗血似的染红。异常地娇艳,却转过头附在晚晴的耳根说了一句话,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咯咯笑了起来,将莫明其妙、挠心挠肺的张恪丢到一边。张恪问她们说什么,却给置之不理,要爬上床凑过去听,却给晚晴、许思拽着胳膊给推下去,张恪哭丧着脸,说道:“我这辈子就这点愿望了,坐一个被窝里大家一起吃着葡萄……”
“呵呵。”晚晴瞪眼看着张恪,压低声音说,“你的愿望是要跟几个女人坐一个被窝里一起吃葡萄?要不要特的定制大号的被褥?”
张恪嘿然笑着,没胆气应话,总不能说多多益善吧;真是没有想到许思与晚晴还是这般的融洽,这样的女子。拥有一个都不晓得要做几世的牛马。何况自己一下子贪心都拥有两。
笑笑闹闹,夜里还得回南面的屋里睡觉,许思与晚晴倒是聊天到很晚,也听不清她们细细碎碎地在说什么,张恪很快就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天已经蒙蒙亮,听见许思跟她妈妈在说话。虽然是双休日。但是许思爸妈都需要赶着去工厂加班,许思她妈刚把早饭买回来交给许思。
听着许思爸妈推车出门、院门落锁的声音。许思再走进来,推开小门要进北面的屋子,却给张恪伸手抓住胳膊,给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意指晚晴还在睡在后面。
张恪将许思拉到怀里,她只穿着碎花布睡衣,搂着她纤细、充满弹性的腰肢,说道:“一个人真的很冷清,陪我躺一会
许思拿张恪没有办法,钻进他的怀里,任他四肢将自己的身体纠缠着,两人拿被子罩在里头说话,也是昨天夜里与晚晴聊天太晚了,或许太贪恋张恪怀里的感觉,许思一会儿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