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越轨行为(1 / 2)

 也许这是一扇轻叩即开的房门,一道形同虚设的Щщшlā

然而,她在外面的世界混了多年,应付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心机自然非同常人,也许料到我会来玻璃厂投宿,于是悄悄跟着进了玻璃厂,睡在相聚不远的房间里,在暗夜中,静候学生时代一个小弟弟的入侵。

不过我酒醉心明白,既然是古镇上的大姐大,亲密接触过的男人必然非富即贵,没有利益关系以及权钱交易什么的,怎么可能乖乖投降?在道上若是凭感觉行事,能混到现在吗?

笃,笃,笃。

轻叩房门,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清,我有些临阵胆怯,屏住呼吸,侧耳聆听房内的反应。

我的神经,钢丝一样开始绷紧。

我等待着结果,也许是委婉的拒绝,也许是一顿臭骂。

等了半分钟,房内静静的,没有任何反应,她好像睡着了。

可是刚进去不久,入睡不会这么快吧?

厂子破产数年,宿舍无人维护,这扇木门的裂缝伸得进一根手指头,想硬来,凭我的力气一脚就踹开了。

一扇破烂的木门,像一层薄薄的纸,等着我去揭破、刺破、捅破。

笃,笃,笃。

顾不了许多,我再次叩门,然后靠在门边,静候房内的反应。

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此时我的某种生理机制达到峰值,周身血脉即将爆裂,青春岁月里私密的一幕,重新浮现在心底。

十七八岁,对男女之事充满神秘感的年纪,我曾经在暗夜中叩响过女人的房门。

那是少男之癫狂,燃烧自己,哪怕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十八岁那年暑假,三婶娘带着堂妹走亲戚,来到林家的老宅,一座村头的农家独院。

姐姐出嫁,妹妹还在高中补课,父亲还在省城的工厂上班,母亲恰好外出。

更巧合的是,三婶娘在家里盘桓了半日,独自去另一个亲戚家,把我和堂妹留在家里。

堂妹十六七岁,胖胖的,傻乎乎的,我们从小一起玩耍,不分彼此,从来感觉不到男女之别。

一座农家院落,掩上篱笆门,就是一片与世隔绝的天地。

三婶娘走后,堂妹继续和我疯闹,嘻嘻哈哈,扬起粉拳捶打着我。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疯闹中,好几次堂妹的胸部重重的撞击在我身上,那部位仿佛海一样的深深。

当时我突然感觉到她长大了,已经是个女人,我们之间该有点男女之别了,于是小心的躲闪着她。

闹够了,堂妹软软的倒在床上,任凭我如何呼唤,也没“醒来”。

那夜,意识到男女之别,我们不再随便嬉闹,很早就睡了,她睡一个房间,我睡一个房间,中间隔着一间堂屋。

到夜半,我慢慢失去了理智,赤脚进入了她的房间。

当时正值盛夏,床上挂着蚊帐,我撩开蚊帐······突然,她用被子死死裹住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凭借少女清醒的头脑,成功抵御住了我的入侵······

还沉浸在迷茫的回忆之中,屋子里的姚夏玲突然说话了:谁在外面?

我怯怯的应道:夏玲姐,是我。

她明知故问道:敲门干吗?莫非有事?语音极其清晰,不含一点暧昧。

犹豫片刻,我不知该如何说好,又答道:姐,今晚一个人睡好冷。也许是紧张,也许是亢奋,浑身微微颤抖,打冷摆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