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要求不高,把我定位为一个小男人,不希望我有钱有势,能过小日子lā
正如球友们所言,既然车站的第一美女都看得上,原本我配得上一个名门淑女什么的,既然刘玉芳要求如此的低,智商以及别的天生优势在她眼里就毫无实用价值了。
锅碗瓢盆交响曲,吵吵闹闹过日子,外出风波平息过后,一两月来,家中相对风平浪静。
我们适应了小吵,隔一两天不吵吵嘴,家中会显得冷清,俩人都不太自在似的。
结婚八年多,我更适应了她的谩骂,隔几天不骂我,就感觉到她根本不在乎我,而在乎着另外一个影子男人一般。
然而到了某月,还在例假期间,她又说:后天我带着阳阳去一趟区镇,除了补点新货外,顺便为阳阳买一件新衣。
我警觉起来,明明第三天课程排满,却不动声色:后天我只有一节课,送你们去,免得等公交车,来去更方便。
她撇撇嘴:跟着你一起购物,你总没一点耐心,算了吧,贺征玉和胡幺妹也要去,你一个男人,跟着我们干吗。
此时我终于忍不住了,幽幽的说道:每次例假刚结束,你心里就想着外出一趟。
她突然变得秋风黑脸,额头上皱起清晰的老虎纹:龟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把我拴在家里吗?老娘例假结束,就是心里痒痒,想出去玩玩,怎么样?别血口喷人!
我并不退缩,反击道:好几次都是例假一结束就朝外面跑,难道是巧合吗?
这是搬家到古镇后,我第一次开门见山道出心中的疑虑。
她雷霆大发:你妈的x,你想无中生有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吗?
我恨恨的应道:给没给我戴绿帽子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如此切入正题,她的反应却怪怪的,垂下头,一脸的哀怨之色:你继续这样下去,不把自己逼疯,也会把我逼疯的,逼疯了,你就可以重新找个女人过日子了。
阴云重新笼罩着这个小家,我们都气鼓鼓的,夜里睡在超级大床上,彼此以后背相对,尽量不发生肢体接触,好似一对陌生人。
尽管此事已经闹得很严重,第三天她还是带着阳阳去了区镇,同行的还有开五金铺子的美女贺铁匠和酒铺子老板娘胡幺妹。
当日冷场,我无心上课,请假回到古镇,守在铺子里,猜测着刘玉芳到区镇后的活动轨迹。
上午,估计刘玉芳已到区镇,我拨了第一个电话。
“到了么?”
“到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骑车到大桥桥头的终点站接你们。”
“刚到就打电话,怕我飞了么?真是烦人。”刘玉芳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电话里,我细听那边的背景声音,确信她正在街上,而且她身边的女伴贺铁匠以及胡幺妹正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又过半小时,再拨电话,那边成了反复的语音提示: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连续拨了十几次,七八分钟过去了,一直是语音提示。
去区镇逛街,有阳阳以及两个女伴在一起,她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与人通话?
她在和谁通话?此时是否找个借口避开了阳阳和两个女伴?
我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重,又拨了几次电话,更奇怪的是,这几次也是语音提示: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为何关机?难道她把阳阳托付给了两个女伴,背着她们去干别的了?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血压陡然上升,眼前浮现出一幕最不愿想到的场景:在某个偏僻的小旅馆,一个暗黑的房间内,她和那个小白脸正在床上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