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净化毒气？”雎鸠蹙眉，疑惑不解，“你真的以为你有净化能力？伊人，谁告诉你我妖丹有毒的？“妖丹在他腹中，普通常人，又怎可能知道妖丹是否有毒？“谁在背后怂恿你抢夺妖丹？”

“什么意思？”雎鸠的目光有些吓人，伊人似乎被吓到了，唇色泛白，大脑一片空白，隐隐担忧，“你亲眼所见，我有净化能力的……”

“巫师早被我杀了，魂魄无存！”雎鸠此话一出。

伊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当时包裹着我与巫师的光是你？为什么？”嫌她死得不够绝，故而雪上加霜吗？

不，若是嫌她活得太久，他又何必用妖丹替她续命，伊人颤抖着将手臂从黑袍之中探出，肌肤胜雪，揪着雎鸠黑色里衣，对比鲜明，她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为什么？”

“你是守门人，狼王要你命，若你有净化能力，他反倒会留你一命，因为有着净化能力的人，便是妖王克星。”他故意制造出一场假象，只为伊人。

又是为了她，伊人突然很好奇，“若是十八年前，我出声之时，你没有凑巧被吸到人界，到我的身边，你还会待我如此吗？”还会事事以我为先吗？

雎鸠沉默了，伊人没有等到答案，他不说，她也不催促，但也不放弃，双眼盯着雎鸠，未曾眨动，不知道过了多久，雎鸠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你说喜爱红衣，伊人……我今日穿的是黑袍！”

“所以呢？”她愈发看不到雎鸠了，“你不愿回答，是吗？”

雎鸠默认！

伊人大怒，浑身颤抖，他抱着她抱得太久了，“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触碰，都令我痛不欲生，我会痛，我讨厌的你都喜欢做，那我喜欢你穿着衣服，你干脆从今以后便脱光了，别穿！”

雎鸠微楞，什么叫做他的触碰，她痛不欲生，雎鸠先是疑惑，最后审视这伊人极力压制痛苦的表情，一惊，立即放开她，独自躺在祭坛上，伊人颤抖停止，脸色逐渐好转。

雎鸠震惊，随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我抱着你，你会痛，故而才与我保持距离？”好像从有记忆开始，只要他一触碰到伊人，无论有心还是无意，伊人都会大发雷霆，不断折磨他。

那赌气的模样，就好像是要将所受到的伤害尽数偿还一般。

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眸底浮现一抹懊恼，他竟然从未发现，“伊人，告诉我，到底是谁告诉你，妖丹有毒，需要你净化？”

“是……”话到嘴边，伊人原本信誓旦旦，突然转变，一脸迷茫，“为什么会突然不记得了，明明我一直知道的，为什么会不记得了呢？”感觉有关那个人的记忆好像在瞬间被人强行抽离了一般，突然就变得空白了。

雎鸠眸色微沉，陷入沉思，也在此时，伊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你在我体内放了什么？”

“……”雎鸠微楞，没想到她会问的会是这个问题，嘴角微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