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白满堂么!”郑佑望着擂台上的白满堂,两眼中充满了警惕。
“听大哥说过,当年白满堂要比庆长啸还厉害,如果白满堂在,大哥的状元恐怕没那么容易到手。如今又过了三年,这白满堂岂不是更厉害了么?听说这白满堂练功岔气走火入魔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伤成这样?不对,这是外伤,而且还好像是烧伤,走火入魔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看他对庆长生的样子,恨不得食其骨嗜其髓,难道白满堂这样子是庆长生造成的?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疑问一个接一个的从郑佑的脑海中闪过。
周围,哪怕是考官席上都闪出了一丝骚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白满堂那骇人的面容。很显然这副尊荣对于台上这些考官来说是一个震撼。
李仁望了望白锐,开口问道:“白爱卿,这是怎么回事?”
李仁的口气非常的不善,显然是对此有些不满。考官们坐得比较远,听不到擂台上考生之间的交谈,也不知道白仇就是白满堂。可白满堂摘下面具以后的面容实在是有些吓人,若是李仁想要找茬的话,可以直接治白满堂一个惊驾之罪。
白锐赶紧出列,垂首拜道:“回禀太子,白仇其实就是犬子白满堂。”
“白仇就是白满堂?他不是练功岔气走火入魔了么?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速速道来!”李仁的面色更加不善起来。这换一个姓名参加科考,说大了可是欺君之罪,这要比之前的惊驾厉害的多。李仁虽然不是天子,但也监国了这么多年,遇见有人敢骗自己,自然是非常不悦。如果今天白锐讲不出个子丑寅卯,恐怕少不了一顿责罚。
“回禀殿下,三年前犬子并不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而失踪,实际上是被歹人陷害!”白锐话音顿了顿,接着说道:“三年前犬子白满堂前往孟津,可在半路上受到歹人伏击,那歹人十分阴狠,火烧犬子,幸好犬子的师傅璧和大师赶到,救走了犬子,这三年来犬子一直跟在璧和大师身边疗伤。”
“这么说白满堂是在洛阳城外被袭的了?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竟有此事!白爱卿,那歹人到底是谁?可曾擒到?”李仁一脸怒气的问道。
“殿下,那歹人并未露面。”
“哦……白爱卿,等明日你便去刑部立个案吧,此事交由刑部彻查。”李仁说完便不再言语。
李仁监国十几年,经验丰富,其实他比谁都清楚,这案子恐怕是差不清楚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若是那凶手是普通人的话,凭着白锐龙骧大将军的身份早就把人给逮到了,如今还没逮到人,那刑部接管也不可能抓住真凶。
……
擂台上,白满堂望着长生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三年前的那场大火早已经结案,而一切证据都已经化为灰烬,虽然整个过程白满堂至始至终都没有见到长生,但是白满堂却能够肯定,那事情就是长生做的。这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什么理论依据,完全靠着直觉。
“庆长生,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今天你是逃不了了,一会我先废掉你两条胳膊,再废掉你两条腿,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话音落下,白满堂猛冲过去,手中弯刀挥舞,银光闪烁。这一次,白满堂的刀不仅仅是块,而且势大力沉。
“嘭!”弯刀与涅槃枪碰在一起,白满堂手腕一抖,弯刀的刀刃贴着涅槃枪的枪身滑了上去。
“庆长生,我承认你很强,比当年的庆长啸要强,哦,不,我想现在的庆长啸也一定不如你,可你已经打了三场了,体力应该消耗干净了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死你的。我说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尝尝躺在床上连喝口水都要用别人来喂的滋味。”
白满堂说话间,弯刀如同灵蛇出动一般,直扑长生。
“庆长生,你是不会知道这些年来我受了多少苦的。那场大火过后,我没法子开口说话,不过天不绝我,让我学到了佛门的佛音功和天竺的灵蛇刀,你还真的以为我的刀法只是快么?”
“天竺的灵蛇刀?怪不得他用这种印度的花纹钢弯刀,原来连武功都是印度来的。灵蛇刀法?印度阿三是停喜欢吹着个葫芦般的东西引逗那些罐子里蛇到处乱抖,弄个刀法也跟蛇有关系。”长生再次向后退了一大步,躲过了白满堂的一刀。
“庆长生,你的庆家霸王枪就只会躲么?你刚才不是很威风么?”白满堂一边挥舞着弯刀,一边阴笑着说道。
“镇五岳!”长生直接用出一招镇五岳,而白满堂则是双手握住的弯刀,用刀刃撞上了涅槃枪的枪头。两柄兵器碰撞在一起,白满堂身体一晃,不过马上又站稳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