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笑了笑道。
“伍副典吏如此好客,是想用这些甜点封我的口,好叫我不好向你要债么?”
“小姐说的哪里话。”伍次达谄媚笑道。“小姐得了“斐玉公子”的青眼,这日后啊那是前程锦绣,贵不可言呐。别说这三千两,便是一万两自然也是不放在眼里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小姐你原是尊大佛……”
甫一听到大佛两个字,红衣已经觉得夸张,没想到伍次达接着又说出了一长串奉承和献媚的话,将红衣夸奖得举世无双,如同天下下凡来的仙女,全然忘记了之前的恩怨。
想必当时伍次达在白克远面前,也是如此信口胡言才让那个执绔子弟动了心要来和她香会吧。
红衣心下暗想,唇边不由掠过了一丝笑。
“行了,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正所谓冤家易解不易结。我也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既然伍副典吏,你说了这么多的好话。我也不能不领你的这番好意不是。那么那些钱就用工来代吧!”
“用工来代。”
伍次达重复了一遍,细想了想意思,方明白过来,眼珠子一转笑道。
“红家小姐,你想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何必说什么工不工的?能让你差遣,那是小的荣幸。只要你说一声,就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也行啊。”
上刀山下油锅,说得倒是好听,这个伍次达,见风使舵拍马屁嘴上的功夫倒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