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
“就是查理。”
“这个我知道。”孙先生问,“查理一直生活在法国,苗静一直生活在东北,而查理刚刚回国,他们俩怎么就认识了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觉得苗静有什么问题?”
“端木苏跟我说,”梅枝很轻松地叫出了端木苏的名字,“她的橱柜里有一种异香,一种从未闻到过的异香。我怀疑……”
“你先不要怀疑,”孙先生打断了梅枝的话,“你说她的橱柜里有异香,我想知道这个橱柜在什么地方。”
“图书馆里,嗯……”梅枝又补充道,“就是圣光之源。”
“图书馆里?”孙先生沉吟了片刻,“她是不是藏了什么好吃的,南宫幽雪说她不是在偷偷地卖东西吗?”
“应该不是。”
“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相信端木苏。”
“嗯?”孙先生问,“你相信端木苏,什么意思?”
“据端木苏讲,”梅枝再次十分轻松地叫出了端木苏的名字,“他从未闻到过这种香味。如果是好吃的,像端木苏这种小馋猫,还能闻不出来吗?”
“你才是小馋猫呢!”端木苏在心里回敬了一句。
“那……”孙先生说,“你能闻出是什么香味吗?”
“不能,我正喝着中药。”
“哦,”孙先生突然转移了话题,“你的记忆恢复得怎么样了?钟万隆给你的那副中药管用吗?要是不管用,你可以考虑换一副。我听说左思明认识一个非常棒的医生,你可以试试。”
“不用,不用,我现在挺好。”
“真的不用?”孙先生不无担心地问。
“哎呀,您能不能别老打岔啊!”梅枝生气了,“我跟您说正事呢,你老说我的事情干嘛?”
“好,好,我不打搅你了。你接着说吧。”
可是,梅枝还未开口,却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