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我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好,“嗯?”他回头。我看看他,继续说道,“外面那么凉,让我穿这么薄的裙子?”你想冻死谁这话我没敢说,咽回去了。
因为他最近喜欢亲人的毛病空前泛滥,还是不要惹他。这不清不楚的,又赶在这个风口上,我可不想给他惹麻烦。
“诺,在这。我肩膀上。”他说。
我一愣,跟着他楼下走。
“我的外套给你披着,冻不着你。”他说完,自顾自走。
这时,车子已经等在门口。
司机却已经换了,不是刚才我想问的那个人啊。
“市。地址,这里。”他丢给司机一个地址。
市?干嘛要去灵族地盘。冥族搁不开他了吗?
其实,我也就想想,也不敢问。就算斗胆问了,也不会回答我。
司机没有讲话,稳稳地开车。
我忽然想起以前,有一次,好像也是和他去市。
一个冬天的下午,刚刚下过雪,那是第一次去市,那年我17岁。
那会儿他瘦,没有现在这么壮实。
那时,我还可以肆无忌惮的躺在他肩膀,和他撒娇,和他说这说那,叽叽喳喳个不停。我还记得他说,“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巴?”
我也不理他,回答说:“不能。”
他摇摇头,用手指弹我的脑门,“小孩子一个。”而我会疼,于是就打他的手,他的手细长骨头分明,打起来还疼。然后我就会自己生气。
那一次到达市后,他去办事,我在一个很小的玻璃房子里等他。
只有六张椅子的玻璃房子是个小小的蛋糕店,也有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