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5章 窒息(1 / 2)

 “第三,精神摧残。在波黑的阿布格莱布监狱,情报局采取精神摧残法让战俘日夜难眠达到审讯的目的。犯人们整天都戴着手铐和脚镣,牢房内整日整夜亮着大功率电灯,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他们弄不清白天和黑夜,不仅无法入睡,精神也几乎崩溃。”

“特工还在牢房里别有用心地制造‘西伯利亚’和‘非洲’气候:外边寒冷时向牢房里吹冷风;外边暖和时,则向牢房里吹热气。最可怕的是,特工几乎每天都向牢房里吹几种气体,有一种气体使战俘呼吸困难,皮肤紧缩,使战俘当时感觉身体简直就要爆炸,有一种气体使战俘手脚麻木,头昏脑涨。更奇葩一点的是使用重金属音乐虐囚。关塔那摩监狱就喜欢使用震耳欲聋的音乐对犯人进行长达数月的折磨。”

“在所有的虐待手段中,播放噪音般的音乐是最痛苦也是最难以忍受的,除了牢房内安装的扩音器外,甚至连走廊上也都会放着大型音箱,以至于他们会觉得自己的脑袋将会爆炸。这些够吗,你无非也是拿那些老套的手段审问犯人,如果时间足够的话,我可以把他们刑讯逼供的100种手段都将给你听。”

“叶承欢先生,你显然在挑战我的底线,我不得不很遗憾的告诉你,我已经被你惹恼了。看看你坐的椅子吧,估计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专门给犯人执行死刑用的电椅,虽然这种东西早就被米国法律禁止,但我还是保留了它,今天我想它可以派上用场了。扒光他的衣服!”

索兰一声令下,手下几个人马上七手八脚的扒掉了叶承欢的外衣,拿出数把电钳夹在他身上。

“当交流电通过人体,导致肌肉的痉挛。电流加大,这种痉挛会导致肌肉由酸痛至巨痛,也许你会呕吐、大小便失禁,也许还会出现鼻口流血。由于强大的电流烧灼人体内部器官,你身体的颜色会变化,肌肉膨胀、发出异味,甚至会着火,可以造成受刑人极大的痛苦。”

“这种痛苦与其它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极其难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也会禁不住狂喊嘶叫。同时,电刑还可以造成受刑人神经系统的紊乱,使其不由自主地招供。一个人如果遭受两三次电刑,便会变得神情呆滞、反应迟钝,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如果你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避免一场灾难。”

叶承欢一呲牙:“难道你从我的表情还没看出来,我已经等不及想爽了。”

索兰一声不响的按下了加压杆,警示灯骤然暴闪,两把电钳之间冒出几道蓝色流光,来回流窜不断,叶承欢仿佛了挨了一鞭子似的,整个身子一下子便绷紧了。

直到索兰断了电后,他才又松弛下来。

“怎么样,这个滋味不错吧。”

“简直爽极了。”叶承欢居然十分销魂的舔了舔舌头。

“我看你的嘴有多硬!”索兰这次直接电流增大了数倍,叶承欢身上噼啪作响,仿佛从骨头缝里发出一般。

“说不说!”

叶承欢连连喘气,额发湿嗒嗒的,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爽快的笑意:“拜托,别停。”

索兰深深震惊,他很清楚电流对人体神经的破坏作用,当电流在1a时,的确可以产生性兴奋及快感;5a则转为痛苦和肌肉持续痉挛;10a时会导致神经暂时性瘫痪,伴随小便失禁;当达到15a时人体进入危险临界点;30a会出现不规则呼吸,电击只要持续三秒钟就会导致呼吸停止;75a心室纤维性颤动;100a意识丧失,生命危险;4a心跳停止;当达到5a时可直接导致死亡,甚至人体组织炭化,起火燃烧。

他已经将电流加到50a,可对方不仅没有出现预想中的反应,反倒精神更活跃了,要知道这是电刑不是电疗!

“你找死!”索兰怒了,彻底怒了,这个鹰派的军人岂能容忍被人一次次挑衅。

他的手臂和手心都是汗,紧紧攥着加压杆,一下下按了下去,每往下按一档就怒吼一声:“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眼看着电流从1a变成10a,30a,50a……

警示灯频频暴闪,照得人睁不开眼,叶承欢坐在电椅上身子不住痉挛,满头碎发根根直竖,脸上的肌肉更是不停扭曲,双眼反白,脑袋不住后仰,脚尖和十指全都绷得死死的。

眼看索兰就要将加压杆按到底时,只听“砰”的一声,警示灯骤然爆裂,电传装置也随之熄火。

叶承欢立刻瘫在椅子上低着脑袋,一动不动。

“将军,他……他好像死了……”

索兰深为震惊而又无比愤怒的挥了下拳头,一拳把旁边一个手下打倒在地。

“混蛋,混蛋!”索兰发了疯似的暴跳如雷。

事实上,经过无数阵仗的他从没在任何地方遇到过任何对手,可是今天他居然在刑讯室里被一个俘虏打败了,叶承欢就仿佛一只毫无痛感神经的野兽,任何摧残对他都毫无影响。

与索兰想要得到的答案相比,他此刻更在乎的是自己被侮辱了的尊严,他无法接受自己败在一个俘虏手中!

可就在这时,瘫在电椅上一动不动的叶承欢却忽然发出一阵冷森森的笑声,那笑声就仿佛从地狱传出一般,他慢慢抬起了头,两只眼睛比血块还红!

索兰惊呆了,他无法想象一个人在承受了如此强大的电刑打击下居然还没死,甚至还能笑得出来。

叶承欢邪魅的笑道:“不好意思,把你的机器弄坏了,这东西挺贵的吧。”

“见鬼!给他上刑,上最严酷的水刑,我要看他到底能挺多久!”

索兰一声令下,手下人把铁椅的椅背摇下来,使他的身子平躺下来,将胃管插到他胃里,强行灌一种白色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