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请你冷静一下!家主他很好,没有大碍,他只不过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如果你这样莽撞的下去,只怕会失足摔倒的!”
安伯面容严肃的看着沈白荷说道,眼下他不希望沈白荷再跟着一块添乱了。
沈白荷闻言不再挣扎了,她把目光看向白发老道,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对他说道:“道长,麻烦你发发慈悲,不要让韩开再爬石阶了,他现在已经受伤了!”
安伯这个时候也对白发老道请求道:“是啊道长,我们家主已经怕了一多半的石阶,这个考验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万一我们家主有个三长两短,出现了什么意外,只怕我们都不好做,您的名声岂不是也会收到影响?”
安伯再一次对白发老道恳切的说道,不过话语最后他也表达出了一丝警告的成分,那就是如果韩开一旦有什么危险,白发老道也是要负责任的。
然而白发老道看了一眼沈白荷跟安伯,依旧不为所动,他捋了捋颌下的白胡子,摇头说道:“这个考验韩家主必须要坚持到底,如果他不能完成,那么我也无法为他进行后续的诊治。”
“这……。”
安伯闻言真是好生无奈,没有办法,他只能够拿起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卜白说道:“卜白,时刻关注家主的身体状况,这个考验家主必须要完成!”
“什么!那个老道士心肠居然如此狠毒!他这是要故意害死家主啊!”
卜白闻言满脸的愤怒,看着在自己十米开外,吃力而缓慢爬着石阶的韩开,心中是又气又恨。
“不要这么多抱怨!为了家主能够重新站起来,再艰难的考验也是值得的!”
安伯语气严厉的对卜白说道,他作为一个老资格和老前辈,完全可以这样对卜白说话。
“好!我执行命令就是了!”
卜白点点头,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其实在他心中,安伯的地位是非常好的,应该是仅次于韩开的,所以安伯说些什么话,他一般都是会听的。
卜白挂断电话,只能表情凝重亦步亦趋的跟在韩开身后,以防发生不测。
就这样,韩开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几乎累到了虚脱,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终于是爬到九百登石阶,而此时,他的膝盖又受伤了,长时间的在石阶上拖行,卜白给他包扎在膝盖上的布条,再一次的磨破了。
“家主,您又受伤了!”
卜白看到韩开身后留在石阶上鲜红的血迹,立刻惊呼起来,他就要再次上前给韩开包扎伤口。
“别动!”
然而就在此时,距离相隔不是很远的白发老道站在柴门外石阶旁边,厉声制止了卜白。
卜白闻言一愣,他仰头看着高处的白发老道,怒不可遏的说道:“你个心肠狠毒的老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要害死我们家主!这伤口不包扎,时间长了就会感染的!
我家家主要是有个好歹,我绝对饶不了你,会一把火烧了你的茅草屋!让你跟着一起升天!”
卜白真的是怒了,他不明白这个白发老道究竟是何居心,家主伤口出血了,不然不让他包扎,哪有这种道理!
“道长,卜白说的有道理,万一家主的伤口感染,这可就不好了!”
安伯对于白发老道的做法也不是很理解,因此希望白发老道能够收回成命。
“道长,您可不能让韩开出现什么意外啊!他对于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他不仅仅是韩家的一家之主,也是鼎盛集团十多万员工的主心骨,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多少人的生活都会因此而改变了轨迹啊!”
沈白荷此时走到白发老道面前,给他鞠躬说道。
“沈姑娘,你大可不必如此,还有这位安伯,你们放心,我的心肠没有那么坏,我对你们家主也没有任何不良之心。
我之所以不让给他包扎伤口,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不信我一问你们便明白了。”
白发老道眉头一动,对于安伯等人的误解没有太在意,但是他必须要让这些人明白,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帮助韩开,为了给他更好的诊治腿疾。
安伯跟沈白荷闻言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个白发老道,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白发老道对着仍然在拼尽全力爬石阶的韩开问道:“韩家主,先停一下,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韩开闻言停了下来,他仰起头看着白发老道,脸色很是苍白,但依旧态度恭敬的回答道:“道长,您老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很好,那我问你,你感觉到没有身体有什么异样?”
“异样?”
韩开闻言就是一愣,这话他怎么没有听明白呢。
“异样的话就是我现在非常累,身体已经接近虚脱状态了,头脑也有些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