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夜叉之名(1 / 2)

 “啊啊啊啊!”

男人浑身上下骨头尽断,哀嚎着在地上颤抖,而那一只脚还不愿意放过他,还在蹂躏他的痛觉。

“千鹤堂,表面上是一个成功商人,背地里却是担任帝日会会长,专门负责为你的主人扫清前进的障碍。你的手上沾满了献血,你的手下像蝗虫般肆虐安静祥和的森林,你们所到之处遍地尸骸,只要你们开心可以纵情声色,反正你们的主人会为你们解决后顾之忧。”

张远如同机器人一般拿着一本记录表面无表情的念着上面的话,每到一处该画重点的地方,他的脚就会毫不留情的加大力道。

“不过这些资料最多骗骗小孩子罢了,从你们的出手方式与站位,包括于我对战的时候的联动方式,这都不是一个地方帮派可以做到的。”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哀嚎的千鹤堂突然停止张口,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那是最大的秘密,如果曝光的话主人也扛不住压力。

“我记得fbi每年都会为警方进行正规的军事化课程演习,对应的他们也会将警方的队伍打上他们的烙印,这么巧,这一套我非常熟悉。”

“而在警队当中有一直特殊的武装力量,他们的训练程度是一般警队的两到三倍,这支队伍在防卫省的名下,被称作自卫队。”

“因为战争的关系所以不可以拥有军队的存在,所以军队被放在警队当中,他们虽然不是军队但与军队拥有同样的作战能力与指挥系统。”

“而从四十年前开始,自卫队当中就陆续出现了失踪人员,每年固定有五到十人,本来这会被划入战损当中不引起注意。”

“但是自从五年前,你们那个脑子缺根筋的主人将五到十人的失踪名单提升至三十至五十人……”

“够了!别说了!别说了……”

千鹤堂此时脸色煞白,大声的嘶吼道,此时他的神秘面纱已经被撕扯下来,而他背后的那位身份也已经不言而喻。

“拿军队当黑帮使用,这个桥本还真够混账的,不过他以为身居高位别人就不敢动他?”

张远直接叫出了千鹤堂的主人,这一次四周瞬间安静了,不仅仅是这些人的哀嚎消失了,连带着四周轻微的呼吸声也停止了。

黑暗之中那个幕后黑手终于还是坐不住了,也许是老了导致的思维退化,他因为一时的思想冲出束缚而走了一步臭棋,将自己暴露在了光明之下。没有了黑夜这个保护色,他也不过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家罢了,充其量多了一个吓死人的头衔。

“我以为你还要躲藏多久呢,胆子真大,都已经盯上你了,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张远对着老人说道,而这个时候的老人终于露出了那张苍老的脸,他就是霓虹防卫大臣桥本一夫。

“你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不是适逢其会,你也不会亲眼见证官场上的新老交替。”

老人的话很正确,确实是适逢其会,或者说张远的运气太好。此时正值霓虹官场新老交替,老一辈要让出位置让新一辈上来,而这个时候那些屁股没擦干净的,就要开始动手清理尾巴扫除后患了,避免晚节不保。

摩托车逃逸事件只不过是这无数后患中的一环罢了,或者连一环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轮椅上的老人是一条老狗,桥本一夫要清理掉他避免被对手抓住把柄,结果动手的那个出了点状况被放学回家的元太看到了。

动手的是军人,即便被退役了也不会对孩子下手,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这帮人一定要灭口却依旧让元太可以活下来。

“本田是你们的人对吧,他是去现场毁灭证据的。”

张远还是要确定一下。

“那种小喽啰不配被我记住姓名,我只需要统帅全局就行了,具体的操作还是要交给狗去做。”

老人对此非常不屑。

“啧,这说明那一顿我打的没错。”

张远安心了,自己这辆车包括这身衣服都是直接跟本田课长借来的,借的时候他不太配合,就被张远给揍了一顿然后捆在更衣室的柜子里。

这个时候的本田应该正在审讯室里喝茶,老一辈都想着清理尾巴,那新一辈的自然不会慢多少。

张远捏了捏手指匀速靠近桥本,且不论能不能抓住他,如果能够揍几拳那绝对是爽了。

“哧”

一声响,同时地面上多了一个小坑,还冒起了烟。

桥本的背后走出来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个手中拿着消声武器对着张远,这是警告。

“你很不错,有脑子也有手段,这让我有了爱才之心。”

看着脚步没有丝毫停止的张远,桥本开口表达了自己的心思,他之所以肯出来见张远,纯粹的是想要换一条狗。

“抱歉,我上辈子做人,这辈子做人,下辈子同样也会做人。”

“你可以不做狗,做狼也可以,你觉得警视正这个位置怎样?坂田警视,多么响亮的称呼。”

桥本还在继续蛊惑道,而他身后的几个黑衣人则纷纷掏出消声武器对准越来越近的张远,他们感受到了桥本没有感受到威胁。

那个男人没有武器,匀速朝自己等人走来,却施加给众人的威力丝毫不亚于一辆炮口对准自己的坦克。

不过桥本没有开口说射杀,他们即便面对再大的压力,都不能扣动扳机。

“假如我们两个转换立场的话,我大概会把你剥了然后喂猪。”

说完这句话之后,张远几乎是一步跨过三米的距离,手中丢出四枚石子精准的击中四个扣在扳机出的食指,然后一把薅住桥本的头发。

一拳、两拳、三拳、四拳……

三分钟后,桥本十根手指全部扭曲,冰冷的手铐将他的双手铐着,就像是一朵诡异的花。

他的脸上全是鲜血,膝盖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下巴被张远卸掉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十分凄惨。

眼睛看向张远依旧是难以置信,以他的身份就算是进监狱也是软禁的那种,绝对不会有人敢这么朝自己的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