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光的师尊轻笑几声:“我的名字?你愿意叫的话就叫我陆怀宇吧。”
张悦山心头一紧,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个名字,张悦山心里还是不免大骂一声“卧槽”。张悦山对着陆怀宇鞠了个躬道:“陆前辈就这样判了二人平手,会让其他选手很为难的。”
陆怀宇想了想说:“这两个小娃现在灵力消耗过大,你总不可能想他们再从新打过吧?话有说回来,你也知道。这两人都不拿出压箱底的东西,必然是我那徒儿胜。如若两人都拿出压箱底的东西就是落个两败俱伤,无法回头的惨状。难得的两个好苗子,张大当家的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孩子就这样为了一时的胜负,前程尽毁吧?”
张悦山被问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实力深不见底不说,他这话也说的没毛病。思绪良久,张悦山只得说道:“那不知陆前辈有什么高见。”
陆怀宇想了想说:“你们不是还有个乙组吗?你叫乙组决出头两名。然后剩下四人再抽签决出头名不就可以了吗?”
张悦山点了点头:“陆前辈这个法子倒也不是不行。还请陆前辈容我去和几位掌门商议一下,在做决定。”说完别想着主看台走去。
一连串的变动,搞得看台上的众人又骚动了起来。众人窃窃私语地讨论着这陆怀宇到底是何方神圣。深不见底的修为,交出了谢寒光这么一个经世奇才不说,连道门四大家之一的齐云山张家的甲组也对其毕恭毕敬,叫他一声前辈。
张坤单手支撑着自己的头,懒洋洋地看向张梦蝶:“梦蝶,你说擂台上那个人什么来头啊?咱们那臭屁到不行的老爹都叫他一声前辈。”张梦蝶摇了摇头:“我哪知道,我连参加这次大会的门派都认不全。怎么会认得这总影藏的高人。”
张坤思绪一转,掏出《御魂录》用心灵感应呼叫冥姬道:“老太婆,你是不是认识台上那个人。他是不是很厉害啊?我看我老爹都叫他一声前辈啊。”冥姬好半天没有回话。张坤忍不住继续叫到:“老太婆,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你快说说这家伙什么来头。”冥姬不堪其扰,回道:“你只要知道这个人现在不是你可以过问的就是了,你老爹那边会跟你处理的。你现在只要想着怎么拔得头筹就是了。”
张悦山这边还没商量出结果,李昀锐就几个起落来到擂台之上。
李昀锐对着陆怀宇抱了拳,大声说道:“陆前辈,先前令徒与我那徒儿对战时。将我那徒儿打伤。现在我那徒儿还在床上躺着,而且这一战令他精元受损。估计以后要追上先现在的修为怎么也要十多年光景。不知陆前辈对此事可有什么说法?”
陆怀宇回头看向谢寒光:“你做的?”
谢寒光点了点头说:“他那徒弟自己用八门遁甲和乾元燃血功。即便没有我那一下,他那徒儿要恢复过来也要花不少时间。”
陆怀宇看向李昀锐,淡淡说道:“李掌门可听到了?我徒儿说了,你那徒弟用了伤身子的禁术。造成你徒弟精元受损的主因不在我徒弟,而是你那徒儿自己不爱惜自己。所以,李掌门这次是不是有点碰瓷的意思了?”
李昀锐冷哼一声:“陆前辈是说我龙虎山输不起,现在来找您碰瓷来了?”
陆怀宇叹了口气:“算我没说,李掌门你就直说吧。你想要怎么办?总不能叫我现在费了我这徒儿的修为,给您赔罪吧?”
李昀锐高声道:“那倒不用,只是我这徒儿也算是我龙虎山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此子天赋甚高,假以时日是要继承我龙虎山衣钵之人。现在精元受损,陆前辈不给我一个交代。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陆怀宇呵呵一笑道:“李掌门有话直说就是了。不就是想要我治好你徒弟的伤吗?小意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丢给李昀锐:“这个是我自己练的丹药,有固本培元之功效。给令徒服下,一日三次。三天后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好徒儿。”
李昀锐接过药瓶,对着陆怀宇道鞠了个躬:“陆前辈果然爽快,我就先替我那徒儿谢过陆前辈了。”
谢寒光见状,在陆怀宇身边轻声嘀咕道:“师尊,我们又没错。明明是他徒弟自己技不如人。凭什么还要给药他?”
李昀锐脸色一变,大声呵斥道:“谢寒光!你说什么?有本事大声再说一遍?”
陆怀宇轻轻拍了一下谢寒光的脑袋,冷冷地对着李昀锐说道:“我这徒儿不懂事,李掌门又何必和一个小辈一般见识。还是说李掌门今日技痒,想向老夫讨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