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终于接地的博克一脸不爽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但也没继续刺激芬里尔。
“进行得如何?”
芬里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一道可怕的伤口。
博克看着那不断蠕动的猩红血肉,神色一滞,他伸手探了探,感受到上面残留的力量,像被烫了一样猛地缩回手,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惊骇。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博克终于问了一句。
芬里尔将衣服收拢,随意地将手上的鲜血抹在了身上,然后转头往客厅走去,仰面坐在了沙发上。
博克立马跟了进来,完全没有刚刚的有恃无恐,“对方有几个人,他们用了什么魔法?”
芬里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两个”
“两个?”
“拿着一把剑,他们的进攻方式……很奇特”
博克脸色变得凝重,缓缓地扶着扶手坐在了沙发上,地上的影子随着炉火一跳一跳。
就凭刚刚那个伤口,博克就可以断定,对方一定可以杀死芬里尔,但最后收了手。
得亏去的是狼人,要不然……他不敢在伏地魔复活的关口惹上这么一个敌人。
要不然伏地魔会很惊喜的。
博克将手伸进衣服里捣鼓着,最后掏出一个黑漆漆的瓶子,眼神一直盯着手上的瓶子,最后才一脸肉痛地放在了桌子上。
芬里尔扭头看着魔药,又看了看博克。
“别这么看我,这可不是什么毒药,毒药也值不少钱呢,好歹我们也都是为黑魔王办事”
博克扯出难看的笑容,然后站起身,“店里还有事,你自己养伤吧”
最后也不管芬里尔的反应,直接走了出去。
……
当博克回到翻倒巷,张宗德也回到了伦敦的住处。
这里经过二人的修缮,半点也不像经过了大战的样子。
“友至啊,宗门那边可有何消息?”,张宗德回到伦敦时,年轻人刚好在房里到处捣鼓着什么。
见到张宗德回来,张友至将最后一道符箓打入墙中,整个屋内仿佛融为一体。
“长老,您回来啦,掌门那边说了,叫咱们只管放开手脚,说是打死打伤了,国家报销”
张宗德将西服交给年轻人拿走,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掌门师祖还是这么豪气”
“那个邓布利多怎么说?他可有要赔些钱财?”,张友至一边挂着衣服,一边探着头说道。
“你这小辈,怎可如此贪恋钱财?咱们做的不是生意,做的是人情世故,懂吗?”,张宗德端着一杯茶,没好气地侧目说道。
“哦,都是人情世故”,张友至瘪了瘪嘴。
张宗德摇了摇头,抿了一口茶,吐了吐茶叶,将杯子放了下来,“总之,这位邓布利多前辈还是极为讲理的,他的那个学生也是个人中龙凤,难以估量,至于他们到底要怎么给我们一个解释,拭目以待吧”
“哦?我倒希望见一见那位人中龙凤”
“你不急着准备宗门大比了?”
“嘿嘿,他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手拿把掐!”
张宗德回过头来,“年轻人,不知谦虚!”
“等您当了掌门,您都不知道多开心呢!”
“胡说八道,师祖春秋鼎盛,你怎可如此出言不逊,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