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只是单纯的想要……邀请……”秦悦对上了景墨没有任何温度的双眸，所有的话都咽回了喉中，双唇轻轻挪动，咬牙，豁出去般道：“我……我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可以跟我交往吗？”

告白了，真的告白了。

景墨双唇的唇角冷锐的轻勾，看起来是笑意，实则冰寒无比。

他扫了一眼秦悦不安的表情，眼中没有半分的温度，目光锐利反而像是淬了毒般，“刚刚的话，还要我送你第二次？”

都说了不自量力，现在这个请求更是不自量力。

“我是真心的，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秦悦的脸僵到不能再僵了，可是她不想就这么放弃，万一，如果万一……

景墨双眸微眯，里面流露着嘲讽与不屑，好像在看什么不堪入目的脏东西的眼神。

“我有女朋友了，如果没事就出去！”景墨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了起来，隐隐的，还有一些难以隐受的烦躁。

而秦悦脸色苍白，不甘又愤恨，咬唇问道：“你的女朋友是左爱吗？”

“关你什么事？”

秦悦的脸色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更加不甘的握拳，“我比左爱要优秀，长相也不比她差，比她更能伺候好你……”

“女人如画，有的是出自名家之手，值得称赞观赏，而有的则是出自隐世乡野的大师之后，唯一无二，也同样是价值千金。然而出自名家之手的画作常常能得到所有人称赞，却不知是名家众多画作中的其中一副，没有一点自己的特色。而出自无名大师之手的画作随着时间流逝身价也会增值……”

秦悦的脸在一瞬间苍白透明，好像明白了什么，好像什么也不明白。

“秦小姐，你认为你属于哪一种？”景墨那一字一句像是一道道利箭，直戳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