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鸣赶紧电话连线总监,一起商量此事,总监刚被叫到办公室,刘一鸣就砸上门,
“事闹大了,韩老板刚来电话,要我们把蒋梦依给找回来!”
“怎么会这样?她不过一不识时务的临时工···”
“我也搞不清楚她什么后台,总之老板挺认真地说,不,简直是命令!说不管用什么方法,寻人启事都可以,必须把蒋梦依找回来!”
总监吸了一口气,哼唧了一下,
“找就找呗,这种事是你领导该干的,我还得忙创意去···”说着想摆脱干系。
“等···”刘一鸣扯住他衣襟,
“你仔细想想,那天都是你在跟蒋梦依对话···”
“呦,刘经理,这话说的,好像责任都赖我,你也都听到了,我是一片好心,准备提拔她的,是,是她不识好人心···”
刘一鸣听了总监不男不阳怪调的话,吸了吸鼻子,
“我没说责任都赖你,事实就那样,你跟她说了那么多,我是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
“这合着还是赖我?”
“哦,不不不,是我不会表达,算我求求你,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条绳上的蚂蚱,总之大老板怪罪下来,我们都不好过,我已经把事情的整个经过跟老板复述了···”
“你,刘经理啊,我没想到你不疼不痒的就把我卖了!”总监点着他鼻子,颤了颤兰花指,有点妖娆。
“得了得了,那哪能叫卖你?事情逼到那份上,要是换做你接,你也得绕进去把自己卖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刘一鸣把他推到沙发坐下。
总监熄了熄火,想想那天,不是自己过分,是那丫头忒不懂职场规则,好像公司她家的,也不懂把握时机,多少人想受提拔,都没机会,他是气得她不知抬举啊!他清了下嗓子,
“既然都是一根绳上的物种,我就帮帮你,不过我只能打个电话啊,我澄清一下那天我说的话,看看她能不能听见去!”
“行啊,哪种方法都试试。”刘一鸣挨着他坐了下来,
总监随手拿出手机,办事他不喜欢拖拉,雷厉风行的,说办就办,调出蒋梦依的号。
蒋梦依正在床上眯着,弦子说她至少要卧床休息两周,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她交代完,先回了,她还要上夜班。
听到电话响,她懒洋洋地看了看,怎么是总监的电话?我还是不要接了,话说的那么难听,还打什么打啊!
“不接,这就不怪我了。”总监一身轻松,正不知道怎么开口说,电话没通,他正乐意。巴不得把这事推到刘一鸣一个人身上呢!
“你能不能真诚点?再打,通常三遍过来不接再放弃!”刘一鸣一副焦急脸。
没办法他又拨了过去,还是不接。刘一鸣急了,我不能让总监轻松了啊,他要打不通,这事自己一个人搞不定的!刘一鸣拎过电话,从沙发站起来,溜达着打,大概在学黄宏,移动电话移动着试试,这一换姿势,你说神奇不?还真通了。他蹭蹭两下子走到总监面前,
“通了你接,”递过电话,自己安静下来。
“喂?总监吗?”蒋梦依考虑再三决定接了。
呵,不错,还是蒋梦依先搭理的他,这无形中给了他一点底气,看来还没把她惹透。
“哦,是我是我。”
“可是,你有什么事吗?我已经不是那的员工了。”蒋梦依说话还是没力气。
总监听着语气病歪歪的,还真想到了她说生病的话,
“我说,蒋梦依,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语气怎么这么弱?我仿佛听到了蚊子在哼哼。”总监演绎着一丝惆怅,别人生病,他当然不能表现得高兴,要拿出点恻隐之心。
刘一鸣掐了他一下,心里话,你在练表演吗?正事正事啊!总监一看刘一鸣给自己递了个眼色,眼神忽闪忽闪地跟他“过着电”,传达着提醒与焦急。马上吸了吸鼻子正经起来,
“哦,你瞧我,用错词了,我是想说你真的像那天你说的那样生病了?”他的眼神期待着她正常回他。
蒋梦依本来是错愕的,听他说自己说话像蚊子,心思怎么把她跟嗜血动物捆一块了呢,有点不爽,但她也不能偏着理解说她是吸血鬼,事实上总监那人她还是印象不赖的,除了欣赏不了他的娘胎,心地还是善良的,至少他说过要提拔她,那是对她的一种肯定。她要不是因为怀孕心情不好,也不会和他杠上,所以看在他主动联系自己的份上,还类似“三顾茅庐”,便心平气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