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汤镇林 2(2 / 2)

韩愈身处逆境,做了有利人民几件事,驱除鳄鱼。当时鳄鱼为害甚烈,兴修水利,推广北方先进耕作技术。赎放奴婢。他下令奴婢可以用工钱抵债,钱债相抵就给人自由,不抵者可用钱赎,以后不得蓄奴。兴办教育,请先生,建学校,甚至还“以正音为潮人语”。

你曾经在广西兴水利促农业,到深圳以后,厉治酷吏,援助广州灾区,都像韩愈一样获得了民间好评。

郑回答,那主要还是我岳父的想法和功劳。老市长十多年来曾经对深圳的贡献更大,可是你们却驱赶他离开。

汤一听说到老市长,便沉默了一会。说,我们曾经想推举你出来,可是担心你转不过湾来,最后跟我们对着干。你知道的,深圳的权利要靠资本推动。我只是他们的代言人。

你是否曾经反思,深圳的创造财富的方式成也于此,败也在此。

资本成就了深圳的繁华,也间接造成了社会危机,伤害了政治结构基础。我看过一些文章分析。汤说道。

我想请教,资本家会不会在关键时刻有觉悟,在动摇国家的基石的时候。

汤回答,资本是极端逐利的,尤其是过去深圳主要依赖的生物医学产业。现在我们的财富大部分已经消失殆尽,不过没关系,有你们在我们就有重新起来的机会。

汤镇林自省,老市长这方面,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他挡了资本的财路,想限制基因产业的扩展。我感觉是这样。克隆工业产业工人的这个东西,也不是他想的那么绝对。现在的人工越来越少,机器人又缺乏灵性。

克隆人对社会的危害,我在年轻时去过美国,意识到更清楚更深刻。表面上,克隆人是一个工具,没有人权,在缺乏人工时代替工人促进生产。克隆人的生命只有5到7年,没有生命权,这对克隆人不公平。原生人辛苦积累的经验技巧,被克隆人夺取了生存技能,也是不公平。不公平的社会没有存在和发展的价值。

不光是克隆问题,还有生物医学产业带来的瘟疫问题,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个故事。

我们在印度的大街上经常可以见到一些人,对着一个竹筐的眼镜蛇吹笛子。还有一个故事。早年印度的德里市,还是英属殖民地。但是这座城市极不安全,时不时的会有一条眼镜蛇,出现在街头,引发当地人的骚乱。如何清除这些毒蛇呢?殖民当局想出个奇妙的法子:悬赏那些能够捉到眼镜蛇的人,给他们以极为丰厚的回报。

政策出来,德里居民纷纷上街,去找眼镜蛇,好增加家庭收入。但长街之上,人来人往,能有几条眼镜蛇?可没有眼镜蛇不行啊,大家还指望着这个吃饭呢。没有蛇,老婆孩子,就要挨饿了。聪明的德里市民,想出个好办法——饲养眼镜蛇!

于是德里居民,家家户户养起了眼镜蛇,蛇蛋一卵难求,价格高开高走。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殖民当局撑不住了。这事不对啊,每天,都有当地居民拿着眼镜蛇来领钱,可街上的眼镜蛇,却不见减少。原来大家都是自家养的毒蛇,这岂不是乱来?殖民当局一怒之下,废除了赏额令。

这道政令下达,又让德里市民始料未及。你看这是怎么搞的,家里养了一大堆眼镜蛇,当局却出尔反尔,不付钱了。唉,这么多蛇,怎么办呢?——放到街上算了。

于是德里的大街上,出现了无以计数的眼镜蛇群,黑压压的蠕动着,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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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为了赚钱,设法创造出各种疾病让人们依赖医院的治疗,这是卑鄙无耻的行径。

郑克制自己的怒气,往事一幕一幕上了心头,广州高墙的故事,你们那个曾经处死的富豪,躲避监管在广州难民地开发流行病毒,你们处死他以后,并没有按规定销毁资料,不止一次偷偷摸摸开发新的瘟疫病毒牟利,资本家之间形成了联盟,为了最大化赚钱,没有节制。

在民族的发展史上,资本是不可靠的,它可以提升民族的科技能力,但资本逐利的劣根性可可能会摧毁民族的健康发展。民族要控制资本,而不是被资本利用作为牟利的牺牲品,那样民族的未来无法预测。。

但是获得对资本的控制权,这又是下一场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