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齿印更深刻，似乎随时要渗透出一丝丝血腥味来。

谢璃依俯下头，掩饰眼底即将涌出来的泪水湿意，“你不要再说了，凌昊哲他……他不是死人……我相信他还……他还活着的！”边说边结巴着，几乎是颤抖着声音，艰难地把整句话说出来的。

“别作梦了，他就是死人！小谢，你到底是有多维护着他？事实已成大局，谁也无法改变！让你别再自欺欺人，听到没有？！！”兴许是气愤到极点，凌昊枫硬扯着嗓子，怒吼道。

“我不要听你的！凌昊哲他……他绝对绝对不是死人！！！你不许这样说他！他永永远远都在我的心里，他不会消失！！！”

倏地，强硬的语气忽然软化下来，谢璃依紧咬着下唇，眼眶噙满了朵朵泪花，“阿枫，算我自欺欺人也好，算我夸张地瞎编乱造也好，算我想些不切实际有的没的也好，你就当作这是送给我的假希望吧，好不好？求你了……”

立时，他的喉结动容地上下滚动了下。

那么弱小的她，他不曾愿意看见。但是此刻，他看见了，心里有种不好受的感觉在无限蔓延。

可是……

摇首，凌昊枫应道：“我不要，我不允许你抱着这样的想法。”

昂首，谢璃依以一种无助的眼神看着他。也许，她的目光早已变得涣散，完全没有聚焦在他身上。

他蓦然把她和自己的距离拉得更近了点，鼻尖在她的鼻梁上亲昵地摩挲着。

他专属的味道，不由分说就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盈满了不知究竟是他，还是属于凌昊哲那种好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