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实话了。”

连谢璃依自己都忘了，她身上穿的是凌昊枫的衣服。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凌昊哲的眼神越发阴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实话了没？”

用手指甲嵌了嵌手掌心的肉，谢璃依努力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的确说实话了。”

她听见凌昊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正在心里想着疑惑之际，她的袖子突然被拽了起来。

“如果只是单纯地去逛街，怎么逛得连衣服都变成男装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装恤衫，她才察觉大事不妙了……

眼珠子左右转动，努力地在脑袋中搜寻着该找怎样的借口掩盖她换了一身衣服的事，凌昊哲就先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路。

“而且，今天我去银行办点事，碰巧想起要偷偷给你的卡打点钱进去，最后我发现，你的户口余额只剩下七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突然花了这么多钱？如果我没记错，上次你说过你的户口还有四十多万吧。”

心里好像空了空，谢璃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听见凌昊哲的话那一瞬间颤了颤。

一层层细汗从背后缓缓冒出。

“我……”

眼角的余光，看得见凌昊哲的目光始终放在她身上，一刻没有移开过，几乎把她的脸瞪出一个大洞来。

“我……”

“我……”

“我……”

“我”了好半晌，却还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出来，谢璃依感觉到空气中的温度下降了不少，似乎即将要凝结。

“为什么说不出来？把你刚刚做过的事说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