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不得不的原因，你还会杀了我吗？”钟离饶有趣味的语调问。

秦羽冷冷道：“会。”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钟离幽幽地反问。

“那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秦羽平静道。

钟离轻笑出声，温柔极致的语调道，“那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杀你弟弟？”

“你想要。”秦羽眸光微暗，“可是不该杀了秦皓然。”

“哈哈哈哈……”钟离忽然大笑起来，“你以为我是因为所以杀了你弟弟？”

秦羽脸色阴冷，只见钟离笑着看她，“不过也算是理由之一，不过比起我更欣赏的是你。”

“什么意思？”秦羽神色一惊。

钟离笑眯眯道：“我很欣赏你，还有你的身手。不过我错估了一件事，我不知道原来你如此爱护你的弟弟，让我有些吃惊。”

秦羽眸光一敛，动作缓慢的抽·出腰间的银色手枪，淡淡道：“你唯一做错的，就是杀了他。”

只要不是秦皓然，她什么都无所谓，哪怕秦海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无所谓。

“你还是想杀我？你知道你杀了我，你可能就要陪我一起死了？”钟离语调微微上扬，似乎在提醒她一个小细节。

秦羽却毫不在乎，“只要你死，我怎么都无所谓。”

她抬起手，枪口瞄准了钟离的头部，只要扣下扳机，一枪就能杀了他。

钟离却很淡定，好像秦羽拿的只是一个玩具。

“秦羽，你杀了我无所谓，可是你知道你杀了，死的还会有谁吗？”钟离微笑着温柔无比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