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

与秦皓然相处的时候，他才可以看见她那浅显的笑，他第一次知道她会笑，居然是秦皓然来的时候。

“秦羽，你没死对不对？你一定没死的……”男子不断的抽泣。安矢已经守了一天一夜，听到最多的就是秦羽二字，还有就是没死。

他知道老大很伤心，秦羽一直是他心中所爱。这份爱，甚至于比他生命更重要。

安矢忍不住出声，“老大，秦羽她已经死了！”

男子暴怒，拿起枪，对着安矢，失控吼道，“你给我滚，她肯定没有死！去把她找回来，无论出动多少人，都把她找回来！”

“老大！我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找，可是……尸首无存……她被丢在那种地方，说不定已经被野狼……”

“砰砰！”

子弹划过安矢的脸颊，一抹血痕绽开，鲜血滴落。

“她不会死！给我找！”男子显然已经失控。

安矢咬紧牙根，豁出去道，“老大，你这样子还配做老大吗？如果秦羽真的没死，她看见你这样会舒服吗？你不是要为她报仇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为她报仇？”

男子一愣，想起秦羽曾经说过的话。

“江雨寒，在自己没有能力之前，不要想着和敌人斗，这样是愚蠢的行为。有能力后更不要想着和敌人同归于尽，这样更蠢！”

无法相信，这居然是一个六岁孩童所能说出来的。过了那么多年，他都记得这句话。

男子将枪收回腰间，眼神也恢复了冷静，拿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口。

良久，他才开口，“明日回去。”这一次，他要秦海死无葬身之地！秦羽，如果你没死，我找你，如果你死了，我让所有人为你陪葬！

安矢看着他，眼眶干涩。老大，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