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暖沉沉的点头，“对不起，我也有自己坚持的东西。”

秦沁失去了力气，可郁小暖知道，有些话还是必须要让秦沁知道的，“虽然方栩栩没事，但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结束。秦沁，你会去坐牢，会去少管所被管教，你的履历上会留案底，你的人生会从此多一个擦不掉的污点。”

不管是顾祁言还是洛枫，都不会因为方栩栩没事就让这件事就这么简单的过去。包括方家，他们也不会给自己的女儿留一个安全隐患。

秦沁，必须付出代价，她会以故意杀人罪被拘捕。

这是个严肃而绝望的事情，可秦沁却笑了，“这样也好，在看守所呆着，至少不用被逼着嫁给一个老头，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没有哪家会愿意联姻了吧。”

郁小暖拧眉，“那你有没有为你的父母想过？”

“他们从来只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又何曾为我想过。即便我要在这里呆半年，他们也不会惦念我半分，只会怪我不听他们的话，没有按照他们的步子走罢了。”

秦沁都这样想，那郁小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郁小暖第一次知道，有些人执拗起来可以用自己的人生作为报复的筹码去让别人难过。那些人表面温和无害，你看不出她有多么坏的心思，可她跳起来咬人的时候，真的是想撕破你的血肉。

江煜辰冷静的问，“方栩栩前些天就说，总觉得有人跟着她，那人也是你吧？”

秦沁摇头，“不是，是我做的我不会抵赖，可我没有跟着方栩栩，这点我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