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痕迟疑地喊:“姑娘……”
容悦给妲一个安抚的眼神:“你先出去吧,没事的。”
穆远砰地一声关上浴池的门,三两下扯掉衣服跳进池中,一点前戏都不做,直接挺入那个他想了一天的处,冷笑着说:“姑娘?这样还是姑娘?被我一天操十回还是姑娘?肚里都快有我种了还是姑娘?”
容悦咬牙怒骂:“你个死流氓!她们从小喊我姑娘,喊了十几年,一时变不过来正常得很,你少鸡蛋里挑骨头!亏你还是王子皇孙,读圣贤书长大的,那街口大字不识的小贩都说不出这么恶心的话。”
“街口小贩跟他家婆娘在一起时,照样要做这么恶心的事,说这么恶心的话,是不是在你心里,跟我做就恶心,跟别人做就不恶心了?”
“你少胡搅蛮缠,没事找事!”
“我胡搅蛮缠?分明是你贼心不死!”
说到这里,穆远眼都红了,把容悦摆弄成各种姿势,前面,后面,侧面,直入,侧入,旋转,每一下都跟不要命似的,撞得容悦皱眉喊痛。
穆远到底不忍,动作稍微放慢放轻了一点,在巨大的快感中,争吵声渐熄,浴池里,渐渐只剩下原始的节奏,和压抑的呻吟。
终于,一战方休。
出了火的穆远看容悦神情恹恹地靠在自己的胸口,气恨早翻着了疼怜,拿起一旁的大棉巾子,亲手帮她擦洗,自己也草草洗过,上岸穿上中衣,搂着入内寝躺下,抱在怀里爱抚。
半晌,穆远笑道;“刚才还气冲冲的,怎么这会儿不说了?”
容悦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数,何须我说。”
穆远霎时气短,眼睛都不敢往下看,弱弱地问:“你都知道了?”
“你说呢?”
“原来你气的是这个!”
穆远抱紧怀里的人,恨不得从头亲到脚,一直堵着的胸口忽然气顺了,原来她气的是他的欺骗,而不是为失去庾琛难过。
容悦横了他一眼:“不然我还能气什么?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真没有,就这一件。”
“就这一件?那你告诉我,你把庾琛弄哪儿去了?”
穆远才放下的心又吊起来,眯着眼问:“你还是放不下他?”
容悦给他一个白眼:“什么我放不下他,我是怕你因私废公,因小失大!”
“哦?”拉长的语调,显示主人的疑惑。
容悦侃侃而谈:“就像画一样,膺品永远是膺品,形似神不似,终究没什么用处。你可以培养出一个连他爹妈都不会怀疑的替身,但,能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他的价值不在于外壳,而在于内里的智慧,你想借助东部大营的力量,就必须保证它的统帅是真正的庾琛,冒牌货是挑不起这担子的。
这是她短时间内想得起来的最好理由,有说服力,又不会沦为儿女私情而遭忌。纟<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