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他早已毫不避讳,时时缠着她或抱或亲,无论做什么,总是要她在一旁作陪,自从那晚之后,两人也都心照不宣地住在了同一间房里。
她甚至发现,他现在对她有求必应。偶尔她被他宠得得意过了头,驱使他做些杂事,他居然也屁颠屁颠地没有一丝不愿意。
张妈也已看出了端倪,看着她竟露出欣慰的笑意,让她极难为情。
有时,她也会忍不住去想,苏晋到底是把她当做了什么人。
但是,每当心里冒出这个苗头,她又很快地将它踩下去。
她不想知道,或者说,她不敢知道。
爱着的人,和睡在身边的人,不是同一个,这是常有的事。
想着将来,计划着将来,但将来永远都不会出现,这也是常有的事。
她只愿抱着鸵鸟一般的心态,过一日算一日,直到躲不下去的那一天
又是一个周日,梨白在家里也彻底待烦了。
她身上的伤早就好了,苏晋找来的祛疤药很有效,浅一些的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剩了一些比较深的疤痕,也不太明显,不痛不痒的,完全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经纪人也来了好多次电话,催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工作。
她倒是想呢,可是苏大总裁坚持不肯放人,她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的招数她都使了,某人倒是心满意足地吃了个饱,最后只答应再休息十天就放她出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