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叶三少转过身来,抓着她细小的肩道:“不要怕,虽说他凶,但也不会吃人。如果实在要怕——好吧,你实在要怕,我也不敢上去迎救你,谁叫我昨天打坏了师父一个心爱的花瓶,估计他现在看到我,想捏死我的心都有,所以我帮不了你,我只能找大师兄来救你。”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客厅,道:“你进去就好了,我就要走了,不能让师父逮到。”说完,立马消失。
段云舒还未反过过来,只是暗付着:轻功真好。然后好奇的想着:怕?她为什么要怕?
走进大厅,只见大厅大师椅上坐着一位奇怪之人,是的,奇怪的人。从面相看来此人四十岁左右,细长的单眼皮,高挺的鼻子,不厚不薄的嘴,每一个都算是好看的,可拼凑在一起放在这张脸上,就显得极为普通,对,普通,那种过目就忘的普通。但是你想忘也忘不了,不单单他这保养极好的皮肤,那有那头银发,没有掺杂一点的银白配上这脸,居然无比的和谐。他就坐在那里,手上端着茶,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揭盖动作都透着无比的贵气,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坐吧。”声音不大不小,冰冰冷冷,似寒冬。
也许一般的人早就害怕了,但段云舒岂是一般人,她只是有礼的点头并坐下。姿态优雅放松,不卑不亢。
“你叫什么?”
“晚辈段段云舒。”
“姓段?”这个姓让堡主皱起了眉:“你来自玄武国宫中。”
“是的。”
她的肯定,让堡主像是想起了不好的记忆,皱着眉好一会儿,才轻轻道:“也是,除了宫中,他还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