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叫染染？”

肖墨坐上车，又一次开车上路，只是这次不同的是，车上多了一只软糯糯的小团子。

染染盘腿坐在车的后座，微微嘟着嘴，很是不开心肖墨不许她坐在副驾驶座，听到肖墨的问话，当下轻哼一声，点了点头，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肖墨只觉得小家伙这个样子实在是可爱，也不在意她一副气呼呼望着他的表情。

染染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撑着手臂道：“你是爸比啊！”

“小家伙，你妈妈是谁？”

他很确定地是，他从来没有碰过任何女人，面前这只有着他一半血缘的小家伙更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莫不是他真的哪次没印象留下了这只团子？没道理啊！

肖墨想到这里，忽然沉默了一下，他没有过女人，曾经唯一喜欢过的一个女孩也嘲讽地拒绝了他，那么不留情面的拒绝……

“……妈咪就是妈咪，爸比，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吗。”染染罕见地没立刻呛声，而是慢慢地低头捏着自己的衣角，在肖墨看不到的地方，眼眸深处迅速划过一丝流光，时年舅舅说的没错，爸爸不记得妈妈了，在见到她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认她，而是将她送到警察局去……

想到这里，染染微咬着下唇，有些受伤。

肖墨没有再回答，专心致志地打着方向盘，只是略显迷离的眼神不知他神游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