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反应却更加激发了水玉的怒火，眼看着水玉眼角的火光几乎要飞出来烧死她，凌天行抿了下唇，赶紧正色道：“我没有指导她，三殿下要找的人就是她，她认下了，抬举为姑娘，有何不对吗？”

水玉立刻发出一声鼻哼。

“没指导？谁信？”

“……”

“方韵浓根本不理你的，昨天干完活回去，却跟你说了大半夜的话，你平时虽然安分，但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什么一般人，心机比谁都深手段比谁都狠，方韵浓的路，定然是你指引的，难道你还想否认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