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怎么想尽了办法把方韵浓送到三殿下身边，自己个儿还抻着单着，没想到啊，原来是看不上三殿下，想去争取大殿下啊！”

凌天行不解：“你什么意思？”

水玉不屑地冷哼一声：“还装？方韵浓那个没脑子的，要是没人指导她，定然一早就认下了，怎会离奇得拖到最后，还跟全公公说出那番文雅的话来？”

她的头侧向一边，斜着眼儿望了望，凌天行看不出那目光落在了何处，也许只是为了做出藐视的态度，只听她说：“反正我从没见方韵浓那样过。”

“指导”两个字使凌天行心里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