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双方的弟子赶到,扶住了他们俩,也维护了他们俩的声誉。
雪飞花看到对方人多,而盐帮负责接应的弟子还没赶到,心里颇为害怕,急促地说道:“刚儿,快背外公走。我背你舅舅走。快!”
她言罢,随即松手。
雪刚瞟了司马林一眼,心头一震,暗道:对面的小子怎么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但是,他听到了娘亲的吩咐,便横臂抱住雪铁龙,转身双足一点,抱着雪铁龙飘飞而开。
雪飞花侧身挟起雪飞凡,也转身飞奔而去。
司马燕跑到碧寿洞前,望着雪刚,心头大震,暗道:此子怎么和我林儿长得一模一样?天啊!难道那天晚上,我心爱的他醉了,睡了我,又睡了雪飞花那贱人?林儿和雪飞花之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同时在不同地方出生?
……
司马燕虽然三十多岁,与雪飞花同龄,还是丐帮的江南分舵主,但是,她已经人老珠黄。
因为她在丐帮的生活很艰苦。
而雪飞花在盐帮,则是富得流油,日子美的滋润。
此时的司马燕,人比黄花瘦,身子干瘪瘪的。
她的胸,也是平平的。
她往昔的丰润美貌已经不见了。
她的宿敌雪飞花瞟了她一眼,心里暗暗叹息一声,这次竟然不再与司马燕计较,挟着雪飞凡跑开了。她心想:没想到十余年后,司马燕这贱人竟然老的这么快,都快不成人样了。
只是,她瞟了司马林一眼之后,心里就不平静了。
她心里暗道:此子怎么与我刚儿长得一模一样?要是他们穿一样的锦衣华服,我哪里还能分得清谁是我的儿子?天啊!难道那天晚上?唉!
……
很快,前来前应的盐帮弟子跑上山来,抬过雪铁龙和雪飞凡,飞跑下山。
路边声松开洪劲辉,大喝一声:“盐帮孽畜,哪里跑?”
他手握铁棍,追向雪飞花母子。
雪刚侧身,拇指一按铁扇机关。
“嗖嗖嗖……”
“啊……”
“砰……”
数枝扇骨射向路边声。
路边声猝不及防,身中三枝铁扇骨,连声惨叫,仰天摔倒,双手一摊,惨然而逝。
洪星大吼一声:“司马燕,你疯了?还愣着干什么?追啊!打啊!给路长老报仇啊!”
他吼罢,自己的心里却很害怕,很是担心盐帮弟子杀过来。
他抱起洪劲辉,转身就跑,继续往山上跑,与盐帮的人背道而驰。
司马燕心头一震,本能地答道:“诺!”
她手握玉笛,追向雪飞花等人。
她的儿子司马林也握着玉笛尾随追去。
雪飞花、雪刚分别放下雪飞凡和雪铁龙,看到己方接应的人来了,壮胆了。
她们母子便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司马燕母子。
“姓雪的贱人,这回,我饶不了你。”司马燕手握玉笛飞奔过来,尖吼一声,一招“仙人指路”,握笛刺向雪飞花咽喉。
雪飞花怒道:“谁是贱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此话真是骂人不带脏字,讽刺司马燕干瘪瘪的。
司马燕气得眼前发黑,手足哆嗦,一笛刺去,竟然无力。
雪飞花握着铁扇,身子一旋,反手一掌,“啪”的一声,打在司马燕的脸上。
“哎哟……”
司马燕疼叫一声,左腮立肿,身子侧倾,跌跌撞撞。
但是,她腮一疼,脑子清醒了许多。
雪飞花旋身握扇,抢抓机会,敲向司马燕后脑勺,欲置司马燕于死地。
“娘!小心啊!”司马林惊叫一声,如梦初醒,握着玉笛,纵身一跃,捅向雪飞花后心。
刚才,年约十五岁,长身玉立,俊秀帅气的司马林发现雪刚长相和自己一模一样,不由与同样感慨的雪刚怔怔对视。他们俩人均是呆若木鸡,根本没有动手,都很奇怪对方为什么长得像自己。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这句话在他们俩人的心里,不停地质问,不停地在他们的耳边回响。
他们都怔怔地目视对方,目不转睛,一直没有眨眼。
此时,司马燕的一声惊叫,惊醒了司马林。
司马林急急去救他的母亲。
“娘!小心啊!”雪刚也是惊叫一声,如梦初醒,握着铁扇,纵身一跃,敲在司马林的玉笛上。
“当当……”
雪刚的铁扇敲歪了司马林的玉笛。
但是,两个少年人也是功力释敌,两人的虎口均是一疼。
而危难时刻,司马燕闻风而动,侧卧在地上,举起玉笛一击,也击在雪飞花的铁扇上。
她奋力一击,也击歪了雪飞花的玉笛。
借此机会,司马燕一跃起身,握笛动气。
司马林的玉笛被击歪,却借此机会,纵身一跃,从雪飞花身旁掠过,顺势握笛一指雪飞花,又横臂揽着司马燕,双足一点,飞奔而去。
雪刚飞身追来,看到这个情景,竟然伸手拉住了雪飞花的手,拽着雪飞花身子旋转了一下,阻滞了雪飞花再次袭击司马燕母子。
雪飞花立住身子,奋力一甩,甩开了爱子的手。
她转身质问,气呼呼地说道:“你疯了?你怎么放走娘亲的仇人?你什么意思?”
雪刚委屈地说道:“娘,你没看见吗?司马燕身边的那个孩子,长得和孩儿一模一样!孩儿,孩儿实在不忍心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