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用神曲的调子来唱，”夏想建议说，“还可以加一个副歌，‘就是在星期四的早晨’。或者应该说是‘星期四的下午’，但这只是为了押韵而已。我特许你在下一次警察春节联欢晚会上表演这首歌，不用付我版权费。”</p>

“你太会开玩笑了，夏想。”警长大笑着。但就在夏想离开警察局的时候，他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吃力地哼着：</p>

为什么他们希望尸体被找到，被找到，被找到，</p>

为什么他们希望尸体被找到</p>

就是在星期四的早晨？</p>

夏想回到了酒店，发现知秋留给他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他和潘晓雯的谈话内容。他皱了一会儿眉头，然后突然把陈轩霖叫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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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霖，”他说，“我想，是时候让你去一趟那里了。”</p>

“没问题，夏想。”</p>

“你得去一个农场，去打听一切关于蒋天生的事，那家农场就是属于他的。”</p>

“那只是个很小的地方，所以你到那里去得有个理由。我建议你租一辆车，到那个地方发现车坏了，引擎里有什么复杂的问题。”</p>

“好的。”</p>

“这是三千，如果你还需要更多的话，问社长去拿。”</p>

“好的。”</p>

“应该住在一个人多的酒店，在娱乐场所里四处问问。”</p>

“自然会的，夏想。”</p>

“尽可能找到所有关于蒋天生的东西，特别是他的经济状况和他的名声。”</p>

“没问题。”</p>

“得尽快去做，也要尽快回来。”</p>

“好的。”</p>

“现在就出发吧。”</p>

“好的。”</p>

“那就走吧。”</p>

“好的。你的上衣在第二个抽屉里，袜子在衣柜右边的托盘上。”</p>

“好的，陈轩霖。”夏想机械地说。</p>

十分钟之后，陈轩霖手里提着一个小旅行箱子，向机场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