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选也难,不选也难(2 / 2)

三国之云台 无心枫 7605 字 2019-08-26

说实在的,单单长安城中,方圆十数里上下的城墙之内,就能容纳不下十万户的百姓,可是如今不过区区数万人,小猫小狗,鸡犬相闻,又怎么能够和她本身大汉故都的身份相称。

有道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

邓瀚虽然此时知道他现在的举动,都在有心人的关注之下,而且要真是刘备有心在将来对他不满,他也有着很大的危险的。

屈指算来,如今荆州的谋主,庞统,徐庶,荆州的管家诸葛亮,荆州的水军将领,甘宁,陆逊,荆州的官商云汉货栈,还有白马义从的赵云,这些可都是和他关系甚深者。

即便是那黄忠,虽然没有多少的关系,可是他的儿子黄叙的病在当年的时候,也是多拜邓瀚之赐才能够好的那般利落的。

当然这还不是全部,南方的交州太守刘先,此时刘备身边精锐护卫拜耳精兵的训导者,大汉第一剑师的王越,以及像姜叙,姜冏等等这些不胜枚举的人物,可都是和邓瀚他关系匪浅。

这般想来,虽然在市井百姓间的影响力,邓瀚和张鲁没有可比的,可是在这些握有实权的人物中,邓瀚的影响力那可是比之张鲁却是大大有超越的。

所以但有刘备有高祖之风,兼有高祖之心的话,不是这个时代人的邓瀚,当然也不会有那般封建时代固有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他也会未雨绸缪之。

有些事情也是需要他提前做的。当然这些事情,即便是他在这个时代最亲的人,像他父母双亲,以及夫人子女可都是不能告知的。

如今从长安而出,到汉中,邓瀚自然选择子午谷这条,虽然栈道依然险,就像他借他之口而传扬天下的蜀道难一样的艰险,可是经过了之前魏延的那一番整理和修缮,倒也通畅了许多,而邓瀚这一路上,在经行时,也时不时的遇到不少往来汉中和雍州的商人,不管什么时候,但有机会,这些商人从来都是闻风而动的先锋人物。

当然在这样的途中,邓瀚也见到了不少文士装扮的人物,通行于栈道之上,或是游览,或是游学,总有那么一二人在吟诵着邓瀚的“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对于这样的场景,邓瀚也只能对于那位将来或已经不会出现的诗仙道一声谦了

如今这个时代已经有一个诗酒仙存在了,并且得到这个称呼的时候,邓瀚却是身在天子面前,尽管此时的天子已经化作了他人手中的傀儡,可是他该有的起居录中,也会有邓瀚的存在的。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雉赌梨栗。

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

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

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

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

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

行路难,归去来”

有道是诗为心声,于不经意间偶尔道出的只言片语更能道明此时人的心情,行走在弯曲盘旋的子午谷栈道上,总会遇到高低不平,奇景瑰丽,又或者幽冥深深不测,听着两边山中的,虎啸猿啼,邓瀚自也是明白,他如今的这番心思,或者为后人也不会得知,毕竟将来的他,又或者是刘备能够变成什么样,眼下还不得而知,就像当年的大汉忠义之时的曹操,岂有人能料到他会成为如今如王莽一般的人物。

不过历史总是由那些最后的胜利者书写的,在此之前,至少在将天下归于一统之前的邓瀚,还不需要太过顾及到刘备会有卸磨杀驴的作为,而且要知道如今的刘备可都五十多了,邓瀚才不过二十岁年纪,如今的他还有太多的可能去改变现在和未来的历史。

“或许,在将雍州的事情搞定之后,我也要对刘禅那个小胖子多看看了谁让那小子从我家乐儿过了百岁之后,就时不时的跑到我家里骚扰”

到眼下,邓瀚离家的日子又变得漫长了许多,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尽管邓瀚离开荆州不到三年,可是青春年少,又有几人不贪欢的,要不然当时在凉州之时再见到对他颇为有意的王异竟敢离家出走时,若非他还能不忘当年那个雪夜中单人独骑就要去做千里寻夫之举的身影,他如今保不齐也会有了什么齐人之福。

“哎,看来是太过无聊了,这脑子就会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还是赶快赶到南郑去,和张鲁好好的说说,让他迁居长安的好”

“其实张鲁这个人,除了对于百姓有些乐善之心,之外还是个耳根子软的家伙,只要和他说,这样对百姓有利,对他的教义的传播有益,他定然不会反对的,可是或许阎圃会对他这位故主的前程安危,别有一番说法吧!”

“或许,这次到了南郑城中,要想说服的人物,不仅仅有张鲁,还有阎圃,张鲁好说,者阎圃并不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如何才能让他也能为我所用,不阻拦与我呢,这倒是个问题啊”

尽管当年中司马府因为阎圃之子的病情,因为张机华佗等神医的存在,因此而搭上了他的关系,并因此有恩与他,可是他并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与个人的恩义便罔顾他人利益的谦谦君子。不想杨松那厮,虽然同样是张鲁往日的谋臣,却是但有私利便会只顾他自己一般,毫不顾忌。

“实在不行,就和他明说算了”这样想来的邓瀚,也觉得实为不妥,那样自己实在是太过无能了吧,就这么一个阎圃就能难住自己,虽然他也没有想过会有他师兄那般舌战江东群儒的口才,好歹也是同门,不能表现的太弱了不是么

“见机而为吧”远远看到子午谷的尽头,邓瀚还没有想到自己的言说之词,也只能先这般决定道。

入得关内,邓瀚却是对着守关的杨昂打探着阎圃的行踪,毕竟张鲁能够坐镇南郑掌控如今的大局,可是像阎圃,当然需要对荆州的各项政策在汉中各地的实行情况查验巡视的。

“哦,我都忘了,阎圃在五斗米教内也是担着不小的位份的,或许宗教有时候的痴迷,也会是件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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