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察开始沉下心来，从整体开始思考自己的果实能力。

【利用能力控制固体、液体、气体，乃至一切可以控制的东西，借助这些物质不同的性质，开发出不同的攻击手段，这些只能算作是“外功”。】

【那么与之对应的“内功”，就应该是我所能控制的物体的种类、大小、多寡，以及对其控制的精细程度、移动速度、控制距离······】

【相比起“外功”，“内功”才应该是我修炼开发的重点。只要“内功”到位了，“外功”只需要有一个思路，很快就能开发出来。】

思考过后，李察觉得与其搞一堆花里胡哨，威力不大不小的招式，不如先潜心修炼一下飘飘果实本身的能力。

只要自己的能力上去了，即使是很普通的招式，使用时也会有极大的威力。

沉吟良久，李察认为既然要修炼果实能力，那么首先就应该有一个整体性的指导思想。

所以第一步，就是给自己的果实能力做一个定义。

李察始终认为，决定自己战力上限的，始终是自己的认知。既然要给自己的果实能力作一个定义，那么自然是立意越高远越好。

【首先，我需要明确，我的果实能力，到底能操控什么？】

【《恶魔果实图鉴》上的描述：是可以控制一切非生命物体。那么，生命的概念又是什么？】

【人类我无法操控，陆地动物、深海鱼类我也无法操控，这些当然都是有生命的。可是花草树木我同样也是可以操控的，难道植物就不算是生命了吗？】

李察敏锐地察觉了《恶魔果实图鉴》上对于飘飘果实能力描述的错漏。

【植物毫无疑问也算是生命的一种，那么动物和植物的区别在哪里？区别在于，一个是有意识的，一个是无意识的。】

【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凡是无意识的东西，我都可以通过果实能力进行操控？】

反复论证之后，李察认为这个结论是正确的，于是李察开始接着思考。

【植物人算不算无意识？嗯，应该不算，植物人应该只是表层意识陷入沉睡，但潜意识还在维持生命体征。】

李察收拢稍微有些发散的思维，再次思考关于“意识”的定义。

【什么东西才算是无意识的？泥土、石块、水、空气，乃至自然界中的一切物质，都可以说是无意识的。那么除此之外呢？】

【有形有质的东西我考虑过了，那么无形有质和无形无质的呢？】

【无形有质的东西有哪些？比如说时间？空间？】

【呃······这两个东西我倒是可以肯定是没有意识的，但是想要操控时空，难度估计不是一般地大。也罢，我只需要知道有这种可能性就行了，现目前倒是不必强求。】

【那无形无质的东西呢？声波、光线、热量、电磁力······】

万米高空，浮云之上，李察盘坐在黑乎乎的小岛上，不断思索着飘飘果实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