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也得按表走了。”杨沐说道,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按表走。
“哦,我还可以这样走。”杨沐直接来了个匍匐前进。
“傻柱,你看你将大茂哥打成什么样了,我这就是局里叫人!”秦京茹说道,说完赶紧跑了。因为秦京茹再不跑,也生怕自己笑出来。
“就是,傻柱,你将人打成什么样了?解成,解旷,你赶紧跑出去将京茹拦住,这点小事就别麻烦公安了。”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阎埠贵一看就知道傻柱要倒霉了,而且还是那种憋屈至极的倒霉。三大爷阎埠贵也知道杨沐的身手,知道杨沐这么做就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收拾傻柱,三大爷阎埠贵当然乐得帮忙。
让阎解成和阎解旷叫住秦京茹,就是为了让这场戏演下去,否则,秦京茹真叫来了她的同事,这戏没法往下演了。
秦京茹出去是为了躲出去避免笑场,当然不会真找她的同事,阎解成和阎解旷跑出四合院发现,秦京茹正扶着墙捂着肚子笑。
“解旷,过来,扶姐一把,不行了,姐笑的肚子疼。”秦京茹说道,秦京茹现在也知道拿大了,开始支使起阎解旷。谁让阎解旷是小孩子呢。
“京茹姐,大茂哥被打了你还笑得出来?”阎解旷傻眼了。
“你不懂,傻柱要倒霉了。”秦京茹一想到傻柱要倒霉,更加开心了。
阎解成倒是若有所思。
正在这时,刘光福“嗖”地一声跑了出去。
“光福,你跑什么?跑就跑吧,还拿着锣干什么?”阎解成奇怪地问道。
“我师父让我去找厂领导为他做主。”刘光福说完就跑了。
“你师父,你哥俩还真有本事,借这事都成为许大茂的徒弟了。”阎解成喃喃而语。
谁不想成为杨沐的徒弟?电影放映员不管是身份还是待遇,在这个时代很吃香。所以,很多人都削尖了脑袋往杨沐这里扎,只不过平时都被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拦住了,这哥俩也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自己不内斗了,一致对外,看来是将电影放映员当成自己家的了。
刘光福一跑到轧钢厂便直接敲锣,同时撕心裂肺地喊道:“杨厂长、李主任,你们可要为我师父做主啊,傻柱把我师父打了,打飞了十米远。”
刘光福这一闹立即在厂里引起了轰动,昨天的瓜刚吃完,今天又来了一个大瓜,于是大家兴奋地开始吃瓜,将刘光福围了起来。
刘光福便添油加醋、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地说了起来,跟说书一样。轧钢厂的工人如同听说书的一样,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严严实实,时不时地还叫声好,就差板上板凳、倒上茶水、递上瓜子了。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不上班了?!”刘光福这一闹自然惊动了厂领导,杨厂长和李主任带着一众领导连忙将人驱散。
“赶紧上班去。”杨厂长将工人驱散后看向刘光福,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厂长,诸位领导,你们要为我师父做主。今天一大早傻柱不知道抽什么风,上来就把我师父给打出十米远,我师父让我请各位领导为他做主。”刘光福立即说道。
“这傻柱又抽什么疯?!”杨厂长一听到傻柱就头疼,傻柱并不麻烦,麻烦的是傻柱身后有聋老太太撑腰。
“老李,叫上保卫科,我们一起去看看,这傻柱得好好收拾收拾,否则天天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就别干正事了。”杨厂长生气地说道。
李主任也不想得罪聋老太太,但一方当事人是自己要拉拢的杨沐,李主任在心中大骂傻柱的同时,只得让保卫科科长带上人,然后浩浩荡荡地直奔四合院。
“咦,公安的同志已经到了?”杨厂长刚到四合院门口便看到了秦京茹,不由得好奇地说道。
“这是秦淮茹秦师傅的妹妹秦京茹,就在这院里住,不算公安来人。”刘光福解释道。
“有公安的同志在,傻柱还敢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走,进去看看!”杨厂长彻底怒了。
杨厂长一马当先地进了四合院,众人紧随其后。一进四合院便看到院里的人分成了两伙。年轻力壮的一伙在拉住傻柱,另一伙大妈之类的在看着杨沐。杨沐正以匍匐的姿势趴在地上;傻柱则骂骂咧咧地要动手打人,如果不是这帮年轻力壮的工人拉着,傻柱早就冲上来了。
“傻柱!住手!你怎么打人了,还将许科长打出十米远?”杨厂长怒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