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叫了,你可要把刀子拿稳啊。</p>
。。。。。。。。。。。</p>
何乾坤拿着三袋子瓜子和买来的猪蛋蛋羊蛋蛋等阳气十足的东西,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一个好的藏身之地。</p>
他是不想再回到大山里去了,大山里面别人倒是不好找到自己,可是那里的条件太艰苦了,根本就不是何乾坤能够承受得了的。</p>
像他这种从小到大的公子哥,没事的时候去游山玩水还行,要是生活在大山里面,那简直就是比死了还要难受。</p>
所以这次何乾坤打死都不去大山里面了,而是在城里找起了藏身之地了。</p>
不过也巧,平时他根本就没到城里那些破旧落后的地方去过,这次到处找藏身的地方,来到了城中心的一片废旧厂房,倒是让他找到了一个比较的藏身之地。</p>
据说这里是当年倭国人的厂房,后来倭国人投降了之后就废弃下来,而且当地人都说这里闹鬼,所以这片地平时根本连个人影都看不到。</p>
何乾坤拿着东西,跳到了厂区里面,看着里面的建筑,高兴的不行。</p>
这个地方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太好了,厂区很大,房间又多,就是在里面过日子都没问题的。</p>
如果自己缺少什么东西,可以立刻到外面的繁华地段去买,简直是太方便了。</p>
而且,那些找自己的人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藏身在他们周围,就在这个城市的中间,打死他们也不可能找到自己的。</p>
果然应了那句话,就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啊。</p>
何乾坤在厂区里转了一圈,确定确实是一个人都没有之后,这才找到了最靠里面的一个最隐蔽的房间住了下来。</p>
其实,这个地方以前之所以有闹鬼的传言,并不是人们凭空想象出来的,而是却是发生过闹鬼的事情。</p>
要不然的话,这种地方,肯定是会住了很多的流浪者的。</p>
只是那些鬼并不是真的,而是倭国的间谍搞出来的。</p>
他们一直在关注着这个的地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再次利用这里地下面的毒气,来祸害华夏国的人。</p>
久而久之,就再也没有人敢到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来了。</p>
而倭国人,也放松了对这边的戒备,除非有特殊情况,才会从地下出来,到外面采购些东西。</p>
平时,这个院子里面,根本就是一个人也没有的。</p>
他们也是怕露面的次数太多,让外面的人发现了,会对这里起疑,传出去的话,说不定华夏国政府方面的人,就会派人来查的。</p>
这也正是何乾坤以为这里没人,而倭国人现在还不知道这里竟然住进来一个人的原因。</p>
其实麻生前段时间还找过何乾坤,想要通过何乾坤来要挟何明清的。</p>
只是那些个忍者太倒霉了,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他们碰到的人,却是武功更加高强的丁青秋。</p>
一个个被丁青秋打了个半死,用一个个当了丁青秋的擦屁股纸,最后死的那叫一个凄惨,恐怕倭国的忍者,能死到他们那个份上的,也是凤毛麟角。</p>
何乾坤在上面看着一大堆瓜子发愁,不知道如何下口的时候,地下,麻生和他的手下们,则是正在策划着一场恶毒的毒气扩散计划。</p>
麻生手里拿着一张标记了密密麻麻标记的地图,摊在桌子上,用倭国语说道:这张地图,就是整个华京市城区地图,里面把每一个民居,每一条小巷,每一个商铺,每一棵大树,都标记的清清楚楚,我可以自豪的说,这个地图,是华京市最详细,最精密的地图,就是华夏国政府,也不会有这么精细的地图的,这是我们大倭国的勇士们,用了接近一年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描绘出来的,是我们大倭国智慧和汗水的结晶。</p>
大倭国万岁。白伟奇带头喊道。</p>
白伟奇一喊,其他的倭国人都是立刻大叫起来:大倭国万岁,大倭国威武。</p>
麻生满意的对白伟奇点了点头:好了,我想说的是,虽然我们的地图已经很详细了,但是这个地图,对于我们的毒气进攻计划,还是有不完善的地方的,现在还有很多需要我们改进和完善的地方,白君,你对这里最熟悉,你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吧。</p>
白伟奇好像很光荣的样子,站了起来,走到地图前,看着地图沉思起来。</p>
白家老家住白老爷子的会客厅里面。</p>
里面坐了很多人。</p>
有白伟奇的老爸白敬天,有白洛河的老爸白敬人,还有白洛河的叔叔白敬生,再就是白洛河和一些堂姐妹了。</p>
除了家主一脉的人之外,剩下的就是白家的旁支了。</p>
虽然白敬人和白敬生是老家主一脉的,但是一直受到把持家族事业的老大白敬天一家的排斥,尤其是白伟奇当了家主之后,更是渐渐的把白敬人和白敬生的权利剥夺的快没有了。</p>
相反,他却重用旁支的人,白敬人和白敬生虽然心里有气,却也没有办法。</p>
只是现在,情况确实发生了变化,因为,作为现任家主的白伟奇,竟然逃跑了。</p>
逃跑的原因,则是他堂堂白家的当家人,竟然是倭国人的间谍。</p>
可怕,太可怕了。</p>
白家家大业大,本来送白伟奇去倭国留学,是学习人家的先进管理经验去了,学来学去,却变成了国家的耻辱,民族的罪人,倭国人的狗腿子,这让整个白家,都是变成了千夫所指,抬不起头来了。</p>
孽障,孽障啊。白老爷子忽然之间,一声长叹,枯瘦的老手,啪啪的拍起了桌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