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鼎盛律师事务所办公地点就在香港最豪华的日月商务大厦三十七楼。</p>
早上八点半的时候,慕容冰燕的律师就给她打来了电话,通知她在十点钟的时候,前来香港鼎盛律师事务所,有关于慕容华女士的身前遗嘱需要当事人签收。</p>
九点二十的时候,蒋老爷子安排了一名帮内兄弟,开着一辆加长林肯,带着慕容冰燕以及肖天成与闪电向着日月商务大厦行去。为了这次遗产的交接顺利安全,肖天成又安排了李勇和奔雷二人,在于海的陪同下,乘着一辆奥迪一直跟随在林肯车后,以防万一。谁知道田峰会不会狗急跳墙,在路上对慕容冰燕动手。</p>
还好一路平安,到了日月大厦,已经是九点五十。吩咐李勇等人在大厦外守候,肖天成带着二女进了大厦。</p>
说来也巧,在等电梯的时候,田峰在两名青年男子的陪同下,也进了大厦,来到了电梯口。</p>
双方人始一见面,气氛立刻有些紧张起来,肖天成上前一步,将二女护在身后。看着田峰身边,一个银发的青年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他能感受到对方是个强者,实力绝对在王天保之上。而且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与杀气,如果猜的不错的话,此人应该就是东星帮第一高手,也是国内最优秀的杀手狂啸。</p>
他猜的不错,银发青年正是狂啸,今年二十九岁,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体型也不是很健壮,但身材却很匀称。双眼一直微微眯着,一副懒散的神情,但肖天成却感受到了对方潜藏的爆发力,绝对可以在一息之间爆发出最强悍的攻击,将对手斩杀在他的手中。</p>
不止是银发青年让肖天成不敢掉以轻心,田峰身边的另一个短发青年也不容小觑,双眼犹如猎豹的眼睛一般,透射出道道精芒,俊美的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给人一种阴邪的感觉。</p>
此人身手也不简单,甚至比王天保也只差了一筹,不论是李勇还是奔雷或者闪电面对此人,胜面都不大。肖天成已经快速给对方二人下了结论,以这样的两名高手在自己面前,肖天成自然担心他们突然下狠手,对付闪电或者慕容冰燕。</p>
“肖家少爷还真守时,不会是眼馋我母亲的遗产,昨晚也没有睡好觉吧,这么紧张干什么,莫非怕我的兄弟在这里干掉你不成?”田峰眼中流露出一丝狠毒之色,冷笑一声,对着肖天成挖苦道。</p>
“谢谢你的提醒,我昨夜没睡好觉,那是因为在陪着两个大美女谈天说地,增进感情。不像某些人,床下吹牛X,床上三分钟,我都为他的老婆感到可悲。何况想干掉我的人多得是,但却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一点你的主子最清楚,想必现在还在气的吐血。昨夜你应该被骂的狗血淋头吧,一个没有用的废物奴才,居然连情况都没有调查清楚,害的他损失了大批手下,他没有杀了你,也算是你走了狗屎运,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p>
肖天成可不是吃亏的主,想在言语间占他的便宜,窗户都没有。一顿冷嘲热讽,将田峰骂的脸色不住变化,青筋暴跳,脸部的肌肉都在抖动。正如肖天成所言,他还真的哪方面有些不得几愿,也无法满足自己的女人,这可是他的心病。每当看到女人幽怨的眼神,都让他觉得自己矮小了许多,也失去了很多男性的尊严。</p>
不但如此,昨天夜里,他还真的被李田胜臭骂了一顿,各种怨毒侮辱性的话语,让他现在想起来都感到羞恼不已。要不是在紧要关头,自己的好兄弟狂啸挺身而出,为他辩解,他还有可能被李田胜打一顿。</p>
肖天成的话够狠毒,不但将田峰羞辱的满脸铁青,也让狂啸二人恼怒不已,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机。在讥讽田峰的时候,肖天成也一直没有放松对狂啸二人的戒备,此时见二人都有些处于情绪失控的边缘,不自禁的暗自冷笑,想占自己的口舌便宜,真是不知死活。</p>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浓烈的时候,电梯停在了众人面前,电梯门打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p>
“慕容小姐,你怎么才来,我都在上面等了你半个多小时。”电梯里走出来的人中,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人看到慕容冰燕后,急切的说道。</p>
他是慕容冰燕请来的律师,姓王,负责和慕容华的专职律师杨不韪交涉有关于遗产继承的各项法律程序。已经提前赶到了这里,等了许久,没看到自己的委托人,便走下来看看情况。</p>
“王律师,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的晚了一点。”慕容冰燕很有礼貌的对着后者微微一笑,歉意的说道。</p>
而在两人交谈的这一功夫,田峰等人已经进入了电梯,正等着他们几人进来一起上去。</p>
“冰燕,咱们还是等下一部电梯吧,我可不习惯和其他闲杂人一起乘一部电梯,那样空气不太新鲜。”肖天成抬手阻止了正要迈步进去的王律师,转身对慕容冰燕笑着道。</p>
他对田峰等三人还有些顾忌,一旦对方在电梯内动手,地方狭窄,万一伤到了二女任何一人,也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自己等人不到场,他们上去也都得等,就让他们先上去,自己等人乘下一部电梯为好,那样安全一些。</p>
等了约十分钟,另一部电梯停在了几人面前。而此时身边也没有其他大厦的工作人员乘坐,所以四人进了电梯,按了三十七楼的指示按钮,电梯开始向上升起。</p>
但是连着几次电梯都在三楼,四楼,五楼停下,电梯门打开却没有人在外面等候,肖天成眉头紧邹了起来,他隐隐约约间似乎感到了不好的预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