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基表现出来的愤怒理所当然,他从来没有明确过要祗园拒绝他的是什么,所以就像看见别人抢答时那样愤怒。
就好像祗园是个很失礼的女人,脑中想的居然是浑身液体的肮脏事,如此色气!令人不耻。
史基把无耻抬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撩拨的祗园贝齿紧咬,像是要一口咬在史基身上。
如果这个动作是拆开来读那就更好了,史基一定会非常心悦的接受。
但祗园这个样子,只会让史基的恶趣味更加高涨。
像是戏剧里的海贼,又或者贵族鞭挞奴隶那样,表现的似马戏团里的驯兽师在赚喝彩。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祗园的胸前,抽烂了衣服露出了血痕。
祗园没有表现出痛苦,这样子的疼痛身为强者的祗园早已习惯,就连平时训练的辛苦都比不上。
只是心头那抹异样,像是毒蛇的缠绕,怎么也挥之不去。
其实也没什么,史基点的蜡烛是跟飞鱼骑士团抢来的香薰,号称海王类闻了都会发情,为此史基还特意用御所地卷建了这座地牢。
哒哒哒…
鞭子触碰身体的鞭挞声连绵不绝在地牢响起,祗园身上的衣服已经是变成了一条条。
虽然祗园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但心底里的异样越来越浓郁。
史基鞭打的很有讲究,九浅一深专门朝着柔弱的敏感点抽去,仿佛这鞭打声都有着韵律,能够谱写出一首春天的赞歌。
时间似乎就要这样子持续下去,最终祗园还是忍不住闷哼了出声。
这声闷哼,就像某些事即将开始的讯号,像是一个命令让史基停下了鞭子的抽打。
居然能忍这么久,史基已经是很佩服了,拿出同样从飞鱼骑士团顺来的疗伤药,是一种鲸油辅以药材熬制的外伤药,除了效果显著还有着催情得功用。
他从飞鱼骑士团哪里,拿了很多罐。
史基扔下了鞭子,飘到了衣衫已经没一处完好的祗园身前,飘近了些蜡烛能够看的更仔细些,一条条红龙交织在雪白的肌肤上。
扭开了罐子,史基手指沾着外伤药仔细涂抹在鞭痕上,那认认真真的专注样子,如同情人的轻柔抚摸,像极了一个变态的样子!
火辣的鞭痕上遭遇外伤药的清凉,祗园虽然强忍着,但还是无法忍住发出了一声嗯阿的轻柔喘息声,或长或短断断续续。
顶不住,这真的顶不住!换谁来也顶不住这一连串的招式,如果顶住了那么史基不就白干了。
祗园的样子丝毫没有干扰到史基,就像传说中专注工作中的男人,发生什么也无法打扰这种状态。
当史基将祗园全身的鞭痕全部涂抹后,一罐子外伤药已经是见了底。
史基把罐子扔在一边,又重新飘起了地上的鞭子,再一次重复刚才的抽打。
就这么重复着,抽打,抹药。
第二遍
…
第三遍
…
第四遍
…
就像温水煮青蛙,一遍比一遍抽打的更深。
直到第五遍的时候,在史基的抽打中祗园已经有了很明显的身体反应。
泪水液体流下,叫声起伏跌宕,时而如海浪、时而似云雾、时而像风、时而若雨。
史基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温柔机器,冰冷的执行着鞭打,火热的涂抹着伤药。
他没有因为祗园的反应就停止,一直重复到第十遍的时候,祗园的眼里已经完全是沉沦欲望的迷雾。
这时,史基才停下了他一直重复的事情。
屁颠屁颠的跑到祗园的身旁,然后从金色大氅里掏出一个本本,还有一支用来书写的笔。
开始不断询问祗园关于海军、关于本次处刑事件的问题,有些很细,有些很粗略,但是问题的指向性都很明显。
不时,史基还会重复之前问过的问题,就这么问着,偶尔抽一鞭子让祗园保持这样的状态。
直到…
身为海上强者的祗园,那强悍的身体一点点适应了,这欲望汹涌冲击意识的状态。
史基见祗园恢复了过来,也就停止了问话转身就要走出去,后面却传来了祗园的声音,带着明显缺水的沙哑问到:
“为…什…么…”